宋南柯心道一声果然。
“所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勾引别人老公,最后被村民合力处决的寡妇?”
青栀闻听到这,突然抬起头来大声道:“我不是!我没有勾引任何人,是那个姓段的招惹我!我是被冤枉的!”
宋南柯微微挑眉,“看来这里边有故事啊。”
他侧目瞄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辛哲,道:“你说你没有勾引过别人,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青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愤恨的表情来。
宋南柯:“还有杜咏波——这人你还记得吧?888房的那位,他的死也跟你有关吧?”
既然青栀就是凶宅的主人,那在凶宅中死去的三户房客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而杜咏波死时的死状又和那三户人相似,宋南柯自然会把他的死和青栀联系在一起。
“杜咏波死之前,你才在我面前出现过,那之后不久,杜咏波就翘了辫子,且死状与你老宅中死去的三户人家一样——这事儿不是我冤枉你吧?”
青栀坦然:“是我干的。”
宋南柯点头,“杜咏波本来就是个混蛋,他明里暗里糟蹋了那么多人,死不足惜。不过……”
他蹙眉,又看向辛哲。
辛哲也是个爱嫖的货,说起来跟杜咏波算是一路货色,唯一不同是,杜咏波不管别人乐不乐意,只要自己看上了,说什么都要吃到嘴,即便第一口没吃到,碰了钉子,也会在暗地里使绊儿,利用自身的地位优势来对对方施压,从而使对方乖乖滚回他脚边,求着他睡。辛哲却只是寂寞难耐,闲的蛋疼的约个野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儿,其实不太好说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个人,他其实已经娶妻了你们知道吗?”青栀似是读懂了宋南柯的心思,张嘴就是一剂猛料,“八年前,在他出生的地方,他同与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结了婚,并在一年后有了孩子。隔年他却因为一个意外的机遇,离开家,搬离另外的城市生活,并从那开始,频繁不断的与其他女人往来,背着自己的妻子做尽肮脏不堪之事。甚至在某一年,他真正的妻子带着孩子来看他时,被他无情冷落的关在门外,导致孩子冻病,医治无效死亡,妻子承受不住打击,被车撞死……”
“……”这种宛若脑残电视剧中的狗血剧情让宋南柯无言以对。
“所以,他该死。”青栀咬牙切齿,“每一个有负于女人的男人都该死!每一个伤害过女人的男人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