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啾拽了下白栖的小辫,生气的说道:“啾屁股疼!”
白栖看了眼,肿起来个小坡。
他捧着肥啾的脸了安抚的亲了口道:“那小白在家等一会,我去外面给你找草药,乖乖在这等一下,今天让你多吃一颗糖。”大猎就是个普通人收拾起来不费劲,路过的时候顺带去后山摘点清凉解毒的草药,这种药不珍贵,昨天遛弯的时候看到遍地都是。
其实肥啾屁股上的伤都不算伤。
白栖小时候淘气也被扎过一次过,无毒,只有轻微的疼痛感,不用抹药一般睡上个一晚就没事了。肥啾现在不是疼的受不了,就是想撒娇让人安慰他。
肥啾娇气却好哄,一颗糖就不闹了。
因为意外的火灾下面的嘉宾还有人没睡呢,绕过去还要多说一道话。白栖现在不想招多余的麻烦事就直接从平房上跳下去,专抄着小道避开人走。
“谁!?”
大猎的警觉性很好。
白栖刚推开堂屋的门他就醒了。
大猎突然暴怒:“果然你们两个贱人已经勾搭上了吧!”
白栖有些诧异。
那天看他的情景应该是没有发现啊,难道是水箐那里露馅了?白栖想到这里就想立刻确认下水箐的情况,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出手把人就给放到了。
进了屋子里。
水箐原本死水般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呜呜...”
白栖这次帮她把绳子解开,上下的打量了眼道:“他好像发现了我们曾经接触过,你没有什么事吧?”视线着重点在她的腹部凝视了一眼。
水箐脸上的喜色带了一抹戾气和鄙夷:“他不知道,就是疑心重。”
大猎在她之前还买过一个媳妇。
就是那个女孩子比较聪明,那时候大猎还怀揣着对女人和妻子的美好幻想没有那么多的防备心。之后女孩摆出一副认命的姿态麻痹他的戒备心,然后村子里来了个自驾游的小伙子,最后那个女孩子暗中跟他勾搭上逃走了。
大猎不是仇视白栖。
是仇视所有跟白栖一样长相好看的年轻小伙。
在节目组过来的时候大猎就非常的反对,他怕水箐也借机跑了。只是村长已经收过钱,其他村民也不会因为他的不高兴就把到手的好处费给推了。
第一天他放出假消息说水箐看热闹动了胎气让把节目组赶走,村长和其他村民当然不同意,合同都已经签了,大笔的违约金他们根本赔不起。之后大猎总是找机会想赶走节目组,还放出谣言说外来人都不吉利。
总之节目组在一天,他就一天都不安心。
现在又是夏种最关键的时间,在家里24小时看着人耽误了来年的收成他明年就要饿肚子了。现在又快有儿子了,农活是不能耽误的。然而这些人一天不走就存在很大的隐患。当时那个小伙子还是暗中偷偷摸摸来的,这次节目组来了四五十号的人,只要得知水箐的来历肯定会救人走的。
人多势众,村子里拿了人家的钱肯定不会帮他的。
当时那个自驾游的小伙子经常去山清水秀的地方写生,也是说就在村子里呆一星期画完画就走。白栖也会画画,还给某个大妈画了一幅观音像,相似度太高大猎越发想赶节目组走了。他害怕旧事重演,就去隔壁村找了老媪寻了咒术想借野猪之手赶人。
总之,节目组在一天他就不安心,
利用野猪冲撞伤人,他当时不止打算伤害节目组的嘉宾,同样想顺带伤一两个村子里的。尤其是山脚下有农田的那户抢了他的第一桩亲事,这才害的他耽误了几年只能买媳妇还掏空了家底。
今天这场火也有他的手笔。
开猪肉宴的时候村子里热闹的跟过年似的,水箐听到外面白栖唱戏的声音有些发呆。大猎立刻想起前妻就是和那个小伙子用唱歌当的暗号才成功逃跑的。想起这件事情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夜晚偷偷把火折子扔进节目组的隔壁想放火烧死他们。
可惜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