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低头用吻的方式轻轻一一碰触。
洪水开闸后就势不可挡。
在一个地方停留久了就不在满足当前这点慰藉,白栖得到的越多内心的欲望反而愈加强烈。他的手只顿了下,这次只犹豫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果断的朝着那个禁地探进去,只是在快探入到核心的时候他停顿了下来。
不是突然良心发现。
而是。
一道语气带着激动的声音催促道:“继续啊!”
白栖:“......”
虽然他很想做小电影的事情,但他可没打算演给别人观看!
酒店房间的吊顶上此时倒吊着一颗脑袋,脑袋主人的眼里带着兴奋激动的目光盯着两个人,包含着炙热的盯视让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的忽视下去。
被打断的白栖进入了化刀的模式。
神色、眼神、语气冰冷的道:“消失,死,选一个。”
脑袋的主人:“......”
苟命要紧。
虽然碍事的鬼是消失了,但刚才绷断的理智也因此修复好了。刚才是被某种惑人的气氛给迷了心智,继续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为了防止自己再突然失控,白栖把肥啾裹在被子里然后他再紧紧的连被子带人抱在怀里。
至于大冬天的不盖被子冷不冷?
他现在特别热正需要冷静一下。
*
一夜过去。
肥啾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先亲了白栖一口:“大白,早安。”
白栖:“阿幼,早安。”
肥啾的那点瞌睡劲顿时就消失了转为清醒,他有些担忧的问道:“大白你是不是生病了,嗓子怎么哑了?”说着还伸手去量白栖的额头温度。
白栖刚才说话的时候嗓子很沙哑。
手上感知到的温度让肥啾惊呼了声:“好烫!”再看白栖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面顿时有些内疚的问道:“是不是啾抢被子害大白生病了啊?”
他也知道自己的睡姿很豪迈。
白栖摇头:“不是。”
他不是感冒了,只是内心燥热让体内的灵力一直处于轻微沸腾的状态这才导致体表的温度过高感觉像是发烧。至于声音沙哑是肝火太旺,上火的。
肥啾坐起身抓着白栖的胳膊:“我们去看病,严重了要打针。”
他说的时候神色还心有余悸。
前些天白栖一个没看住肥啾大冬天的玩凉水感冒了。
病情还有些严重医生就建议直接打针,这样见效快。不然现在这个天气吃药很容易反复,一个弄不好拖拖拉拉的病小半个月好不了也常见。当时那个楼层的注射室在安装什么设备就去了儿童科的,小孩子打针基本就没有不哭的,尤其是哭声带着的恐惧情绪很容易传染的在场的小孩子都跟着哭。
肥啾也被吓哭了。
他偷偷的看了眼医生怎么扎针的,先不说疼不疼,眼睁睁的看着针头大部分直接扎入体内的视觉感官还是很恐怖的。轮到肥啾的时候他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巴拉在白栖的身上死活不下去,最后还是找医生开的感冒药。
白栖赶忙解释道:“没感冒,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