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是你身边的人吗?别是被当备胎舔狗了吧?”
备胎舔狗这词一出,无意偷听的简游愣了半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登时就青了。
陆时年发表完下来,看简游脸色不太好,碰碰他的手背:“怎么了?垮着张脸。”
简游不耐地扯着领口扇了扇:“这里面太热了。”
陆时年:“去给你买瓶水?”
“……”
简游脸色更难看了:“不用。”他说了一遍觉得不够,强调:“不用你给我买。”
发表全部结束已经是接近下午六点了。
为表庆祝,陆时年带着他们小组全员去外面吃了顿饭,吃到一半时,他临时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我爸让我过去一趟。”陆时年起身:“你们慢慢吃,完了直接走就行,账已经结过了。”
路过简游时,揉了揉他脑袋:“晚点儿回来。”
简游垂个脑袋没吭声。
白小诗三人不知道他们搬出去的事情,只以为陆时年是说晚点儿回宿舍的意思,白小诗觉得有趣,在陆时年离开之后跟简游开玩笑:“你们关系真好,组长连多久回来都要报备。”
简游闷声说了句“没有”,低头认真吃饭,后面再没开过口。
结束之后,简游随便找了个理由与他们分道扬镳。
十来分钟脚程的距离,他一个人走着,没人打扰,脑子就总忍不住慢慢去想白天在报告厅里听见的话。
他没把陆时年当备胎的意思,更不可能有当舔狗的那种想法,可是不得不承认,长久以来无论是金钱还是帮助,他们两个之间确实是陆时年一昧在付出,这是就算这个人在面对他时过分热爱贩剑也无法掩盖的事实。
而且他不爽的不仅是他们的关系可以完美带入这个话题,更是类似舔狗这样的标签被贴在陆时年身上。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自己都还混混沌沌没读通透,就猝不及防发现了对方的心思,两边都是死路,这要让他怎么搞?
他这里乱成一团,陆时年更是除了他喝醉那一晚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束手无策进退两难,甚至想着如果陆时年能够逼他一把……
他啧了一声,心烦意乱呼噜一把脑袋。
算了,他在瞎想什么。
到家收拾好回到房间,简游一眼发现了床头柜上那只装着手链的盒子,也不知道陆时年什么时候给放进来的。
他拿起盒子,想要打开再看一眼,扣上盖子又犹豫了,最后还是选择拉开抽屉,将盒子扔进去关上,眼不见心不烦。
刚钻进被窝,就收到陆时年发来的消息。
十年:【敲敲门jpg.】
asdfghjkl:【放。】
十年:【睡了?】
asdfghjkl:【睡了,没事别打扰我。】
十年:【你没睡。】
十年:【语音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