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余光扫了眼傅沉,没有辩解。

傅随难得解释:“是我自己喝的,吱吱的生日宴,喝几杯不算什么。”

没一会儿,餐厅外传来脚步声,一直默声站在角落的里德打开了餐厅门。

门外是去而复返的沈稚,手中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

沈稚没有直接坐下,而是将醒酒汤先放在了傅沉桌前:“喝掉这个再睡会儿,就不会头疼了。”

这个方法沈稚试过很多次了,但不只用在沈离绪身上,而是一个喜欢喝酒拼酒的大学同学。

面前这碗醒酒汤看着普通,但傅沉的心底却蓦地流出一股暖意。

“哥哥会喝掉的。”

傅随看向沈稚:“没有我的吗?”

“啊?”父亲喝酒了吗?

沈稚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一个角落里,但偶尔还是看向傅随和爸爸那边的。

他……好像没有看到傅随喝酒。

也没有人敢端着酒杯去和傅随喝酒,那可是诺兰德帝国的君王。

傅随的声音没有起伏的说道:“喝了。”

沈稚:???

他刚拿起的餐具再次被放在桌上,沈稚擦了擦手,起身:“那我再去煮一点。”

沈离绪的声音即使将沈稚喊了回来:“别听他的,他没喝。”

说完,沈离绪嗔怪的看了眼傅随:“你别闹,让吱吱把早餐吃完行不行。”

沈稚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坐下吃饭,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气呼呼的。

浑身写着:我现在很生气!

傅随轻轻笑了一声,一向威严的声音也带上了些暖意。

“生气了?”

沈稚带着些怨气小声嘀咕着:“哪能呢,你开心就好。”

话语中的怨气挡都挡不住。

沈离绪丢了个眼神给傅随,意思很明确,你惹得你来哄。

但沈稚脾气实在太好,傅随还没想好怎么哄,沈稚自己就消化好所有的情绪了。

吃完早饭,他打算将傅随昨天在宴会上说的东西还回去。

“父亲,我不需要那些。”

傅随说:“反正也不碍着你事,你不需要就放在你名下,会有人帮你打理。”

见傅随一幅刀枪不入的样子,明显是不太想改变想法,沈稚实在劝不来,眼神求救沈离绪上场。

“爸爸。”

“喊我也没用,你父亲做好的决定,我不干涉。”沈离绪摊开手,表示无可奈何。

直到傅随早饭结束,沈稚也没能改变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