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居然贫道还是中招了!
唰!
孔清反手一挥,那把错金匕首脱手飞出,直接钉在了院子侧面搭建起来的那个烧烤全羊的架子上,刀刃直至没柄。
刀一离手,孔清就立刻拿出了一张湿纸巾,开始反复的擦自己的手。
此时从周围的那些少年们扎堆的地方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刚才的那一剑你们看清楚了吗?”
“我没有……”
“而且他不是说切肉吗?怎么我看着肉还是原封不动的样子。”
“是啊,的确是原封不动的样子……”
“……”
将孔清这闪电般的一剑尽收眼底的裴欣茹听着下面这些少年的话,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拍桌子。
“住口!你们这些微末的实力怎么能看得清楚人家如此高妙的剑法,不要给我丢人了。”
就在裴欣茹说话的时候,一只小奶猫从孔清的身边跃到了几案上,围着羊肉转了转,顺手用小爪子拍了一下。霎时间,孔清面前的那一大块看似没有任何异样的羊肉直接崩碎,坍塌了下来,变成了一堆直径最多一点五厘米的小方块。
“嗷呜……”
小奶猫用小爪子在羊肉中间指指点点,状若无事,而院子里则是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式的惊呼之声。
“这怎么可能?”
“这样的剑法,已经超……赶上大娘子了吧?”
“蠢货,外人的面前应该叫主人。”
“大……主人的剑法有这么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废话,主人会飞剑,当然更厉害……”
“……”
“都给我闭嘴!”
听到下面乱七八糟的声音,裴欣茹又是用力的一拍几案,断喝了一声。
“吵吵闹闹,大惊小怪……”
下面的这些少年顿时一个个的噤若寒蝉,不再说话了。
裴欣茹看了看正在反复擦手的孔清,眼中出现了一抹遗憾的神情,然后默默地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少年走到了孔清的几案旁边,将那些带着迷药的酒具全都拿了下去,又给孔清换了一双银色的筷子和一个新的酒杯。
“清微道长,刚才奴家只是试探一下道长你的本领……“
裴欣茹站起身,端着酒爵走到了孔清的面前,给孔清倒了一杯酒,毫不脸红的说道。“想不到道长不仅如同传闻中一样的英俊,而且还身手不凡,这件事是奴家做的差池了,奴家自罚一杯。”
说着,裴欣茹举起酒爵,吨吨吨的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裴欣茹顺手把酒爵朝着旁边一递,边上立刻有人再次给她满上了一杯。
“其实奴家刚才的手段也没有恶意,只是想要与道长亲近亲近而已。”
说着,裴欣茹再次举起了酒爵。“现在看来奴家与道长终究是有缘无分了,为了安慰一下奴家,道长能陪奴家一杯吗?”
孔清将擦手的纸巾信手丢到一边,默默地丢了一个鉴定术之后,这才端起了酒杯,跟裴欣茹手中的酒爵撞了一下。
“饮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