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边扫了被吓到的5号一眼,对一起跟来的蓓姬点头示意她处理后续的事情,然后搂着岁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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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桑溪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棒棒糖,咽了一下口水,“这也太吓人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明明岁烟都没做什么,他却有一种被扼住了咽喉的感觉。
他扭头问娄永逸,“你姐一直这么可怕的么?”
当然不是,娄永逸想这么说,但岁烟刚才的表现也让他有些茫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祁诗悦亦然。
上一次她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见沈边,他一人屠戮殆尽那个对她来说是此生最大阴影和跨越不过去的鸿沟的实验室的时候。
所以时至今日,哪怕沈边再没有在他们面前表露过这一面,她始终对他敬畏。
祁诗悦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种经历。
但岁烟,却只凭一句话让她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