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凤卿心里很清楚，如若离墨有非去神域不可的理由。

在她和神域之间做选择，是早晚的事情。

离墨双手握紧，显然在思索。

凤卿心口刺痛了一下。

如今，凤卿心口不能动的利刺只有家人。

无论是谁，动了凤家人，她凤卿都不会放过对方。

离墨明明知道……

“姐姐，老将军去世前让我告诉你……在你足够强大之前，不要寻仇……”慕容瑟瑟声音透着浓郁的哭腔，说完以后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她的话，不要全信……”离墨只是不信任慕容瑟瑟。

可凤卿却觉得离墨在为西夏开脱。“离墨，如果慕容瑟瑟骗我，我会亲手杀了她。可如果……我外公的死真的是西夏大祭司，你怎么做？”

凤卿不甘心，还是想要问出一个结果。

“杀了他。”离墨深沉开口。

凤卿松了口气。“如若真的是黑羽，那这件事墨莲和那个国师也脱不了干系，我凤卿一定不会发放过他们。”

“有我在……”离墨像是有心事。

凤卿没有多想，将慕容瑟瑟抱了起来。“有些时候，我看不透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在西燕的时候，凤卿以为她只想活下去。

在花城的时候，凤卿唯一她只和自己想争宠。

可慢慢，她发现慕容瑟瑟的真实目的，她也看不透了。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杀了就是。”离墨杀意再次浓郁。

凤卿梗了梗脖子，离墨怎么这么热衷于杀慕容瑟瑟。“这么大个美人儿，留着干点儿啥不好，杀了多可惜。”

离墨蹙了蹙眉。“你看上她……”

凤卿一脸惊恐。“我看上她有什么用？”

离墨哼了一声。“那就杀。”

“再留一段时间，也许还有用。”凤卿深意开口。

慕容瑟瑟毕竟是西燕的公主，她的真实目的没有摸清楚，现在杀了太可惜了。

……

嘉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