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沉默了，可他舍不得凤卿。

“阿沐，无论如何，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阿沐，你是大孩子的，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凤卿小声说着，将印有凤家图腾的挂坠挂在阿沐脖子上。

在凤卿眼中，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

“嘭！”离墨刚走没多久，数十个神族傀儡落地，冲着凤卿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黑曜警惕地看着那几个傀儡，凝聚内息想要阻拦。

若兮也看着几人，他们是冲着凤卿来的。

“他们有天珠，是有备而来。”

“凤卿！”

……

神山，弱水河。

与之前的安静不同，此时的神山寂寥的可怕，仿佛没有了人。

凤卿头疼得厉害，她只记得一道光晕闪过，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就躺在弱水河畔。

“是你！”警惕地盯着坐在河畔的冷魅，凤卿手指慢慢握紧。

“好久不见了，凤涅。”

凤卿脸色一沉。“我不是什么凤涅。”

她只是凤卿。

“还真是愚蠢，怎么能不接受现实呢？你可是鲛人族最强的七彩金鲛。”冷魅笑了一下，一步步靠近凤卿。

“知道吗？我从小时候开始就嫉妒你，嫉妒你有一头黝黑如深夜般的长发，如同大海波浪一样的纹路，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双眼，还有那条遇水就能幻化鳞片的七彩金鲛。”

冷魅笑了一下，抬手捏住凤卿的下巴。“可现在，你真的甘心躲在一个凡人的躯壳里，就这么平庸一生？人族，无论怎么努力都达不到神族的境界。”

“那又如何！”凤卿用力挣扎，可她不是冷魅的对手。

“凤涅，你在怕什么？你怕你想起过去，你怕你记起那些地狱一样的记忆？当年你恨不得将帝君碎尸万段，不惜带着鲛人族反叛，赌上整个鲛人族的命运。你们是天生的宿敌，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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