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一片宁静,只有夏言姝那一声“时安哥哥”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江时安呼吸停了一拍,直勾勾地望着夏言姝:“你叫我什么?”
没有人可以忍受喜欢的人依赖性地叫自己哥哥。这个称呼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虚荣感。
温热的气息落在夏言姝耳边,酥酥麻麻的,明明是暧昧不清的氛围,但江时安的眼神却给她一种,她马上就要被江时安拆骨入腹的错觉。
她吞咽了一下,莫名一怂,率性移开了视线:“没什么。”
江时安抓着夏言姝的手细细把玩。夏言姝的手细长又白嫩,指甲被修剪得很短,又因为没有涂抹任何指甲油的痕迹,显得干干净净。
他手指若有若无地穿.插过夏言姝的指尖,声音却又低又沉,蛊惑着她:“再叫一遍。”
夏言姝受不了这种氛围,想要把手抽出来,一直垂眸把玩着她手的江时安剜了她一眼,明明没什么威慑力,但莫名让夏言姝一顿,忘了动作。
夏言姝不甘被压制,大着胆子又重新抽了一次,好在江时安这次没再阻拦。
后山荒芜,只偶尔有一阵孤零零的夜风传来,旁边还有一个动不动就撩人的江时安,夏言姝怎么待都不自在。
“这里蚊子好多。”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站起身来,随手挥动了几下,像是在证实自己这话的真实性。
江时安没动,只是微抬着头,眸色深沉地盯着夏言姝。
夏言姝装作没看见,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忽然回头,扬起嘴唇,声音甜腻的叫了一声“走了,时安哥哥”
随后不给江时安反应的时间,飞快的跑了。
江时安一怔,盯着面前夏言姝撒欢似的背影,磨了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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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姝虽然跑得快,但江时安腿长步子迈得也大,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追上了她。
江时安一手抱住夏言姝的腰,仗着醉酒肆无忌惮的和夏言姝拉近距离。
两人身子紧贴,姿态亲密。
夏言姝受制于人,不安分地挣扎着让江时安松手。
江时安手臂有力,一只手抓着夏言姝还有空闲。忽然,他伸手捏了捏夏言姝的耳垂。
像是触碰到什么机关一样,夏言姝瞬间安分下来。
夏言姝高中的时候就跟着林锦川他们一起打了耳洞,但因为常年不戴耳饰,耳洞早已经合拢。江时安的手指在她耳垂间细细摩挲,不像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她耳朵本就敏感,被江时安这么揉搓着,莫名腿软。
这时,耳边传来江时安低哑的声音:“夏言姝你胆子够大的啊?撩完就跑,谁教你的?”
完了,这话更像调情了。
被江时安抚摸过的耳垂再莫名变得滚烫起来。
夏言姝吞咽了一下,缩着脖子试图和江时安拉开距离,说的话却与她动作相反,是大胆的挑逗:“你教的。”
江时安动作一顿,轻笑了一声。他松开了捏着耳垂的手,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息在夏言姝耳边说道:“那我再教你点别的?”
夏言姝确信,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知道她耳垂敏感还故意挑逗!
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仰着脖子,挑衅地对着江时安微微一笑:“那时安哥哥要教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