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凌晨的月亮被云遮住,光线很暗,气温也低。
言卿只穿了一条睡裙,白瓷似的手臂又细又薄,冻得有点发红,她也不在意,就那么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霍云深,认真对他告白。
霍云深摁灭了烟,俯身去搂她,身上僵冷得厉害,他力气控制不好,把她勒疼。
“我知道烟味难闻,你不喜欢,”他浸在她头发的香气里,嘶哑求她,“忍一忍,别推开我。”
他咬字困难,说一声,言卿心口就酸痛地抽一下,果断回抱住他。
推开他?说的什么傻话。
言卿感觉得到霍云深的反常,肯定不是她睡过头这种普通原因。???
她刚想追问,就被他抱起来大步往回走,等重新回到卧室里,她才吃惊发现,老公无暇的脸颊边竟然有道新鲜的划伤。
“怎么弄的!”言卿一把抓住他,着急地去摸,“我睡之前还好好的!”
霍云深手掌蒙住她的眼睛:“不小心弄的,别看。”
他不让她有乱想的机会,把她压到床里,扯过被子连着自己一起裹住,做成一个柔软的囚笼,他就是那把困住她的锁。
他手指摩挲她的脸,低下去重重亲吻。
唇舌交缠间,言卿尝到他口中明显的血腥味,甚至还有像是咬出来的破口,她试图抵开一些距离确认,却被他更强势地摁住,不容反抗。
霍云深以前在床事上也不知足,但激烈到今天这样的时候实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