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别说，这猜测听起来还真的是挺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

只不过当康斯坦丁在听到蝙蝠侠问自己，地狱之主有没有扮作少年玩弄他人感情的爱好时，

真的是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然后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

“天呐，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虽说恶魔确实有着玩弄他人的坏名声，但路西法可是傲慢至极的主，而且好歹过去也曾经是天国副君，不至于做出这么low的事情来。

布鲁斯没有回答康斯坦丁充满好奇的问题，他只是继续问道：“你知道路西法长什么样子吗？”

“没人会去干这种蠢事，直视恶魔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更何况是那群恶魔的主宰呢。”虽说康斯坦丁曾经直视过，但他直视的也只是两个大恶魔而已，地狱之主这种级别的，就算是胆大如他也不会随意去招惹的。

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招惹大/麻/烦。

眼看着从康斯坦丁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布鲁斯直接给对方来了个转头没。

不管米克斯到底是不是地狱之主，超人近期的反常绝对是因为他，布鲁斯总要找到原因的。毕竟他很清楚，自家搭档不是什么看脸……嗯，只看脸的人。

而且米克斯那张脸上的熟悉感，也让布鲁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但也许布鲁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哪怕他猜测米克斯是恶魔，甚至是地狱之主，但是他的心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对那个陌生的少年产生过什么大的排斥感。

其实血缘关系，并没有米克斯想的那样无用，只可惜，米克斯并不相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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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蝙蝠侠对自己的调查，米克斯不能说没有察觉到的。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他能够感受到来自他人的窥视。

这种窥视在九头蛇的时候，米克斯几乎天天都能够感觉得到，而且可比蝙蝠侠这个明目张胆多了。

但是他选择离开九头蛇，可不是为了在外面同样遭受这种窥探的。

米克斯很清楚自己是一个经不起调查的人，因为他完全没有去花心思给自己整个什么过去。

再完美的编造，也是编造，真正的聪明人不会相信这种编造，而蠢货有什么让米克斯特意编造过去，用以欺骗的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