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唇角微微勾起。

他俯身,鼻尖略靠近沈陆扬的颈侧,几秒后从容离开:“很适合你。”

沈陆扬看见他贴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从这个角度看,谢危邯眼睫低垂,半遮着漆黑的眼珠,眼尾柔和的笑弧软化了轮廓的摄人,反而显得缱绻而温柔。

就像在柔和包裹舌尖的红酒,还没咽下,已经醉的想要藏起酒瓶,一辈子喝着。

他勉强定了定心神,心跳还是越来越快,只能转移注意力地用手扇了扇,味道还是浅淡的。

他不自觉撵了撵手指,看着谢危邯放在桌面上的手,忽然觉得好热。

想牵住,紧扣着苍白修长的手指,嵌在手心,牢牢抓住,哪也不让他去。

脑袋像被分成了两个,一个在嚣张地规划,一个在思考。

香水是不同的人嗅到不同的味道?

他闻到的就是信息素的味道,姜暖雨就是别的。

沈陆扬喜欢这个香水,会让他以最直观的方式联想到谢危邯,从Alpha最敏感的气味到这个红色小瓶子。

他刚要问哪里有卖的,谢危邯就把瓶子送到了他面前。

“送我?”沈陆扬眼睛一下亮了,摸了摸瓶子,微凉的触感也像是谢危邯的体温。

“嗯,送给你。”谢危邯食指和中指夹着瓶子,放下的时候掌心触碰到沈陆扬的手心,一触即分,只给傻狗狗心里留下了抚不平的波澜。

沈陆扬捏着瓶子,想要焐热,身体不自觉再次倾向谢危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