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15

炮灰逆袭[快穿] 拢青 3380 字 1个月前

跟在边南身后的宁初和晏云疏,看起来好像都没发觉小树妖的存在,晏云疏就不说了,宁初没发现主要因为现在年纪小见的世面还不够,以他的天分再过个两三年,估计就没什么妖怪可以轻易瞒得过他。

边南心道:“只是逗一逗而已,省得他以后再口无遮拦冒犯别人,说不定哪天就被谁拦腰砍了,当个柴火棍贡献一点热量。”

[系统:哈哈哈哈哈宿主好记仇啊!]

在他们三人刚攀上山,走进这片平坦的树林里时,边南就注意到前方若有若无的妖气。

神识向前查探发现是个道行不高的小树妖。

估计才开智化形没几年,各个方面都很幼小。

植物成精比别的生物更难,他的气息纯净像个森林小精灵一样,边南当做没看见继续赶他们的路。

没想到他放过对方,那小树妖却自找麻烦。

“咦,那个人长得好奇怪,雌雄同体吗?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哦,是个男的,怎么长得像个姐姐?”

边南额间的青筋微微跳了一下,小树妖好奇打量着他,然后就有了后续的事情,他躺在小树妖的头上睡觉,时不时还用脚踹踹树干,揪揪周边的树叶随手撒在地上,然后又折树枝当利箭(拔他的头发)

因为边南身上的威压重,小树妖只能伪装成一棵普通的大树,把委屈咽进肚子里,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动,直到他们离去,他才化形出现在树林里。

“臭男人,拔我头发!”

那句嘟囔边南没听见,如果他听见了估计会回来,再给他拔成宁初那个样子,非气到小树妖哇哇大哭才行,地府的阴差就是这么险恶!

树妖这事边南没和他们说,只当一件小趣事,过了也就过了,一出小闹剧不值一提。

他们三人顺着下山的路,踩着余晖来到——琼州城。

宁初离开的时候圆明师兄在他的储物袋里准备一些钱财,佛宗财大气粗,如澜大师也说到做到,加上宁初这么些年自己做任务所得的钱就是一笔巨款。

边南和晏云疏这一路上的花销,基本都是宁初买单,有个有钱朋友带在身边,幸福指数果然飙升。

宁初也不心疼钱,性格使然,他一向开明大方,边南要什么他买什么,也不管贵不贵连眼睛都不眨,这样的朋友大概世人都想拥有。

当晚,他们住进一家客栈打算歇几天,再逛逛周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奇闻轶事等待人解决——悠闲的历练生活不紧不慢进行着。

晚上,三人在大堂吃着晚饭。

店里的客人不算多,很多桌子都空着,道门由于谭映掌门行事乖张,对门下弟子某些事情的要求不严,所以并不怎么忌口,全靠自己的习惯。

边南和晏云疏正常吃喝,只有掏钱的宁初还是恪守宗门要求,吃得清汤寡水就差餐风饮露了。

晏云疏不是佛宗的和尚,不守那些规矩,在他看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人生才是最舒坦的,他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手里香味扑鼻的大鸡腿,从光泽上看就已经格外的诱人,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咬上去,手里的鸡腿突然就被夺走了。

“???”谁?是谁虎口夺食?

晏云疏抬头,抢他鸡腿的是个不认识的男的。

从模样看大概二十多岁,一副瘦弱书生的打扮,整个人吃得狼吞虎咽活像饿死鬼投胎,他三两下就把大鸡腿咽肚,抹了抹嘴说道:“肉太少了,不够吃的。”

“你礼貌吗?”晏云疏没好气道。

那人嘴上舔了舔手指,听他这话,忽然笑道:“抱歉抱歉,小生刚刚实在是太饿了,兄台多有得罪,掌柜的,再给这位兄台重新上盘烧鸡。”

眼前这人长得还算俊朗,不过眉宇间总有股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晏云疏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他刚想张口质问,那人居然直接端走了他们桌上的烧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空桌子那里大快朵颐。

“对不起,小生真的太饿了,兄台能否等新的一份,把这个让给我?”那人一边狼吞虎咽吃着,一边装成很抱歉的样子,晏云疏无语,你吃都吃了,他就是再不满意,总不能给你打吐出来?

“这家伙有毛病吧?上人饭桌上抢东西吃?”他扭过头小声对边南说着,宁初欲言又止,最后双手合十低声阿弥陀佛。

边南淡淡看了眼那个书生,脸上没什么表情。

店里上菜很快,不一会新的烧鸡就补齐。

那个书生倒没再抢,因为这个时候从店门口进来一个女子,那女人长得明艳大方,神情看也很温柔,她走到书生跟前说道:“终于找到你了,周郎,我们回家去吧。”

“回家?”男人啃鸡架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表现得十分无所谓,“回什么家?那里可不是我的家。”

“周郎……”

“别这么叫我,在下一介草民,要什么没有什么,我可配不上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你如果不想让我这么难堪下去,就赶紧自己回去,免得你那高贵的父亲又要说我丢了你们吴家的脸面了。”

他说话很不客气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满手也油腻腻的,一双非常不善意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提溜转着。

女子被他的话伤到了,脸上的神情顿时异常痛苦,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声轻语道:“周郎为何这么说?你我早已成婚,哪里分得了家,若是不满意父亲的话,不理会就事了。”

男人冷笑一声:“不理会?我可受不了你家的指责,夫妻之名担不起,不如你休夫吧,我这上门女婿憋屈的日子还真是当够了。”

他说完又要了几个肉菜,好吃好喝地就是不理会身边的女人,等他吃饱,旁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块丝帕,他不客气接过拿丝帕擦了擦嘴和油腻腻的手,然后将它重新扔给女人。

那女人被肮脏的丝帕砸到脸上,眼里的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她道:“这些年我们情真意切,为何婚后你就变成了这样,我究竟做了什么惹得你如此生气?到如今连正眼都不肯瞧我。”

“你做错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清楚就问一问你的高贵的父亲,都是男人,他知道男人最在意什么,你以后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少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