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蛇神一族是被戚灵玉抓获，所以后来谭映出现的时候现场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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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雀越听心里越绝望，恶珠若是真的把魔王唤醒，这世间怕是要生灵涂炭，但在此之前她们生还的几率也渺茫。

蝙蝠男冷笑：“话说完了，也该送你们上路。”

夏雀依旧挡在吴冰嫣身前：“你我恩怨，与她无关，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请你放过她。”

“你还真是情真意切？可以啊，”蝙蝠男笑着说，“我对一个没用的凡人没兴趣，让她闭目朝前走，我自会让幻境送她出去。”

他说着一边抓过夏雀，夏雀下意识把吴冰嫣推向一边，自己则被掐着脖子丢在地上。

吴冰嫣自从听了真相后，脑子里一直有两个声音再打架，一个说她大错特错祸害苍生，一个说本来就是让苍生陪葬何错之有？

现在也是，那两个声音争执不休。

“你不能走，你不能把夏雀丢在这！”

“赶紧走啊，夏雀死不死那是她咎由自取，你不是很恨她吗？她应该死，她该死！”

“把夏雀给你的玉片捏碎，快！”

“不要管她，那些臭和尚和臭道士都是向着她的，他们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不要理会他们！”

“捏碎玉片！”

“不准捏碎！”

两道声音撕扯着她的脑子，令吴冰嫣痛不欲生，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动了，眼睛也闭目，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

她，要离开这里。

身后是夏雀痛苦的惨叫，吴冰嫣听到了对方撕扯衣服的声音，刀子进肉的声音，鲜血喷洒的声音。

冥冥之中她似乎也看到了夏雀的挣扎。

她被那个蝙蝠男踩在脚下，对方在狂笑，她看到夏雀后背长出了一双翅膀，那双翅膀柔软又坚强地扑扇着，企图逃离，企图飞起。

而蝙蝠男单手拽住一只翅膀。

刺啦——

他硬生生把夏雀的翅膀从身体上撕了下来。

夏雀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哀嚎，撕心裂肺的痛楚，吴冰嫣依旧走着走着，却仿佛被对方的血液喷洒在了眼睛上，视线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