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追,让你在这儿卖。”盛景延被他气乐了,忍住嘴角的莞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腺体,看他脸颊生理性的越来越红信息素越冒越多,眼看着再次沉浸回发情期。
omega的发情期比较长,每次将近一周,不打抑制剂的话要和alpha一直待在床上度过,骆念显然不大懂,不适的动动脖子抬起头来让盛景延不要捏他腺体。
“转过去。”
骆念不肯,盛景延掐着他的脖子压近了低声说:“我给你个临时标记,不然不光你这个发情期过不去,你从这儿走出去就有人把你按倒,还是说你打算换个人把昨晚的事儿再来一遍?”
骆念绷直身子,艰难又不情愿地转过身等待对方下口,可偏偏盛景延不速战速决,慢条斯理地起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让他更加紧张。
“好、好了吗?”
盛景延瞧着他颈后的腺体发红肿胀,昨晚被他咬得破了皮堪堪结痂可怜兮兮地引人触碰,他到底没下得去口。
这小omega。
他起身去翻了管omega专用抑制剂回来,捞过胳膊在静脉处轻轻扎进去,在骆念下意识反抗的时候轻轻按住压回怀里:“不许动,再动就标记你。”
骆念看着淡蓝色的药水消失,陌生的水泽好像少了一些,燥热感也降低了许多,奇异地瞪大眼看向盛景延。
盛景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没用过?”
骆念轻轻摇头。
他在姑姑家长大,寄人篱下连呼吸都是错的,抑制剂是昂贵东西他买不起,理论知识说只要熬过去就行,过量的信息素不会对人体有伤害。
盛景延伸手在他眼睛上蹭了蹭,然后在他反抗之前拍了拍脑袋:“我一会让人买了给你送学校去,发情期了一天用一支。发情期的厉害都不懂怎么长这么大的,让人卖了都不知道。”
骆念不服气,小声嘟囔:“我是医学系的,懂厉害。”
盛景延:“懂厉害还能在我床上?”
“……”
他在里头干了什么,那几个狐朋狗友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他碰了人干净小孩儿臭不要脸,又问他怎么解决这事儿的。
骆念和这里其他卖酒陪客的人不一样,他干干净净的连领班都挺喜欢,一门心思护着他不让客人占便宜。
盛景延靠在沙发上,咬着半截儿烟含混说了句:“怎么解决,追呗。”
闵源跟听着什么奇闻似的蹭过来,被盛景延踹了一脚:“起开,臭不臭啊。”
“哪儿臭了,你瞧不起世界上最美味的螺蛳粉味儿信息素?就你家骆念那个橙花味儿好闻是吧。”
盛景延:“确实。”
“滚你的。”闵源靠回自己那边的沙发上用脚尖拨盛景延:“说真的,我听说骆念在学校里年年拿奖学金,模样又乖不像是玩玩儿算了的,你把人弄了,没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盛景延说:“哭了,没上吊。”
闵源打量了这少爷的表情一会又问:“你真喜欢骆念?不说咱们店里撩你那些个omega,就是大学里的正经omega你看都不看一眼,还说什么狗屁信息素,怎么着现在又觉得不是狗屁了?”
盛景延长得好成绩也好,在学校里算个风云人物,追他的人能绕学校一圈儿,他半个都懒得搭理。
所以闵源才觉得稀奇。
“骆念有什么好?”
盛景延想了想:“腿长,腰细,屁股翘,信息素好。”
闵源:“?”
盛景延又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闵源冲他冷笑一声。
盛景延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吐出嘴里那点儿烟雾缭绕了眼前那一小块儿地方,透着薄雾看见骆念端着一瓶酒路过门口。
他已经三个月没见骆念了,也不是没见,是见着了没说话,骆念瞧着他就跟兔子见了鹰似的撒腿就跑。
明眼人都瞧得出他在躲自己。
他倒真想把那天的事儿忘了,可那两条长腿缠着他的时候,脚踝握在他手里的感觉跟着了魔似的,盛景延觉得自己可能有病。
他倒也没纠缠骆念,他说当没发生那就当没发生,他也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流氓去让人不痛快,便由着骆念在这儿卖酒,只不过找人盯着他动向,没让那回的事再发生。
结果就这么看着都没看住,骆念发情期再次来临。
他过去的时候骆念信息素崩得一塌糊涂,眼睛赤红地按着一个男人,一拳一拳往男人脸上砸,比他壮硕许多的男人竟然被他揍得面目全非。
他要是再晚来一会可能会闹出人命。
“骆念!”
盛景延示意人把男人拽出去,弯下腰捞骆念的时候被他狠狠抓了一把,手背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