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一头问号,这人今天什『毛』病,“我也是alpha好不好!我对你有想法我疯了吗?开什玩笑。”
盛景延:“疯了也不能有想法啊。”
导演磨着牙恨不把板甩他脑门上,好好的人上长了张嘴,“赶紧拍,拍完让他滚蛋。”
盛景延:“不介意我开个直播吧?”
导演倒不是说介不介意,主要是他粉丝量实在庞,有些拍摄是保密的开直播不太好,更何况要是被剪辑出去了也容易出事,一也有些为难,“哪个平台直播啊?”
“男朋友查岗,怕你对我图谋不轨。”盛景延把手机朝他一转,导演本想骂人,一看到镜头后的骆念立即笑了,“哟,嫂。”
骆念恨不找个地缝钻进去,红耳赤让他别『乱』说。
盛景延收了和导演说话的张扬,温柔道:“让慕华你直播,我过去拍照,困了睡觉不用我。”
骆念轻一点头,捧着手机连气都不敢出,屏息看着杂『乱』的拍摄场地,为盛景延走上去而瞬变安静。
盛景延仿佛是有那的本事,站在人群中央随随便便一个眼能攫获所有人的注意力。
骆念甚至觉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隐隐要炸裂的信息素,眸光一瞬不离的盯着他,开始拍了才知道他说的那个“不怎穿衣服”的广告原来是新型抑制剂,脸颊一下红了。
他故意误导自己想歪。
这款抑制剂是去年基研究院新研发出来的,经过了无数次的安全实验今年才刚刚量产上市,盛景延是第一个alpha款抑制剂的代言人。
他赤着上半,一藏不住的信息素a到爆炸,眼角眉梢又藏着桀骜不驯的张狂,只看一眼令人腿软。
骆念第一视角的观看简直兴奋到手抖,幸好是躺着不然腿都要软了,盛景延上被洒了某种油『性』物质,光影之下沟壑分明的肌理几乎是要炸裂的欲。
骆念忍不住『舔』『舔』唇,镜头里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肌肉上一蹭而过,洒下的水在他的锁骨处聚成一小滩,然后顺着肩胛骨一闪而逝。
呜,想『舔』。
骆念呼吸急促的想别开视线又舍不挪开半分,只觉喉咙口越来越干,几乎要裂出血腥味。
他徒劳的一遍又一遍咽唾沫,细胞里窜起一簇簇烟花,将理智炸的粉碎,叫嚣着想被标记。
灵魂比他更早一步回忆起盛景延曾经予的绝妙感受。
那双充满力道的修长指骨曾捏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用捏碎他的力道,代替他折腾过自己。
骆念呼吸『乱』的不,颤着指尖做贼似的偷偷按下了截图键,一帧帧保存。
有一刻,他真的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盛景延,迎上的目光主动告白,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广告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盛景延补拍了几个用抑制剂的镜头结束了,不像他一个小片段都要来回ng,盛景延是天生的演员。
他接过助理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刚才的油,然后拧着眉套上衬衫,“黏糊糊的什玩意,都特臭了,从哪弄来的这古董。”
“你难伺候。”
盛景延眉『毛』都要站起来了,“我还难伺候?半夜薅来拍广告,谁有我好说话。”
骆念捂着脸,要命的想他怎骂人也这『迷』人,眸光贪婪的看着他抬手扣扣。
骆念像个痴汉一咽唾沫,盛景延除了喜欢他的脚腕之外,还喜欢……
“看『迷』了?”
骆念跟被雷打了似的回过,慌忙解释:“没、没有。”
盛景延奇道:“都这还没看『迷』,你口味这刁?老实说背地里看过多少alpha了?材有我好吗?”
骆念心脏砰砰『乱』跳,生怕透过手机传出去,偏偏盛景延还在那头嘲讽导演:“你这拍的根本不,我男朋友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导演立刻回头看过来,骆念透过镜头看见他走过来,忙不迭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曲解。”
“我怎曲解了?”盛景延勾着眼角问他:“那有吗?我□□了半天,你说没效果那我白干了。”
骆念直接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盛景延的音又低又沉,从耳机里传来的问句像耳语一般撩着耳膜,骆念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低头,痛苦的发现一如盛景延所说。
有。
不仅这,还……洇透了一点。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