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顾不上震惊他知道的这么早,也顾不上惊诧陆青岩居然是他介绍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他的耐心安抚,他的小心翼翼和截然不同的好脾气都是对他的退让。
“你挺懂事啊,生了病自己走开都不用撵。”盛景延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来,带着浓重的信息素气味。
骆念被这极强的压制力压迫的几乎站不稳,他无话可说,任何辩解都很苍白,可他又能怎么办,“我难道要在你面前吗?像我姑姑那样疯掉,忘了你忘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盛景延胸膛剧烈起伏,信息素气味几乎要收不住,“所以你觉得跟我分手了,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对我来说就很善良是吧!五年前来一次,现在还想再给我来一次?没完了你!”
骆念梗着脖子不说话,盛景延让他气了,“行,明天我了你也不用见我,咱们都为了对方好,谁他妈也别拖累对方!”
骆念听见字心一颤,“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是个人,对自己的omega想占有,对全世界宣布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具有法律约束的配偶,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一个献祭的对象?”
骆念有慌,盛景延目光灼灼几乎把他烫伤,想移开眸光但又怕错他的眼只好迎上去,“我没有想跟你分手。”
盛景延从桌上『摸』个盒子冲他一晃,“行,跟我结婚。”
骆念直接呆了,结婚?
盛景延开盒子拿戒指,前准备好的求婚想法在这一刻全部作废,他只想看看骆念会不会答应求婚。
他握住骆念的手把戒指往上套,在碰的那一瞬间,那只白皙的手收了回去。
盛景延一下了,把那枚贵重又精致的戒指往垃圾桶里一扔,“不分手,不结婚,身健康就跟我在一起,有病了直接消失,不用受法律的约束是吧,骆念你算得真圆满啊。”
盛景延说完便转身去了,骆念呆呆看着被他摔上的门,慢慢蹲下了身。
垃圾桶清理,戒指孤零零躺在里面,骆念伸手将它拿了来放回桌上的盒子里,盛景延的控诉还在耳边回『荡』,仿佛如一把生锈了刀在经上磨。
他屈膝靠在床边呆呆看着门口,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有脚步声就立刻抬,但门一直没有动。
盛景延没有回来,他想电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怕他不接。
骆念侧看着桌上的戒指盒,拿来开,摩挲着戒指想,如果他们结婚了,就算他不在乎自己生病,那有一天他现自己不好,悔了怎么办?
还有孩子。
周澜想要孙子的,但是他真的不希望还有一个人因为这样的病而痛苦,所以从来没算要孩子。
周澜和盛朝书愿不愿意呢?他会不会有遗憾呢?
第二天一早片场的时候盛景延还没来,骆念心不在焉的化完妆来,正好看盛景延,想叫他但话嘴边还是忍住了。
丁谣疑『惑』:“你们吵架了啊?哎呀盛老师那么疼你,你说句软话就行了,不我觉得他憋不了久就自己来找你了。”
骆念心里烦躁,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