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捏着鼻根跟着他一道去宝丽金。下了车并排走,进了电梯刑墨雷才说:“我去看他,你回房间去。”

佟西言说:“我只是看看,不要紧的吧,这里还安全的。”

“这么关心他?”

话里的不悦听的很明白,佟西言便没有再坚持。

刑墨雷找到胡炜房里没见人,打陈若电话没人接。倒是美美知道他来了,跑过来接待,说:“胡院长昨晚上自己走了,我们的人没看住,他跟他女儿一起走的。”

刑墨雷问:“陈若呢?”

美美想跟刑墨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说:“老板有急事出去了,好像,我猜可是他家里的事。”

刑墨雷拧着眉头半天没言语。

梁悦把梁宰平的诗集翻来覆去能抄的全抄完了,坐在电脑桌前实在挑不出来了,有些犯愁,左手托颌食指顶在唇边想啊想,给好兄弟打电话:“都快俩礼拜了,老这一招你也不怕她 M-o 不着脑袋,再想想别的嘛,泡妞最要紧的就是有创意哎。”

梁宰平进门就听见他说这话呢,便在后头听,不去打断他。

刑少驹说:“我知道,花你还帮我照送她,附的纸条我自己会写,一会儿给你发过来。”

梁悦说:“不是我打击你,你那妹妹跟别人不一样,你这么做她估计不感冒。”

刑少驹说:“不是跟你说了,我做是因为我想做,甭管什么结果,至少我不遗憾。”

梁悦哼笑,身体靠向椅背,调戏说:“哎呦喂,想不到还能见着一个活得痴情种。”

刑少驹不客气的说:“本市最大的一颗痴情种陪了你三十五年了,你这睁眼瞎。”

于是挂了电话,倒把梁悦给说愣了,举着话筒半天才嘁了一声。回头见梁宰平站着,一下子觉得脸热,像干坏事被捉到了似的。

梁宰平问:“宵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