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肖一鸣说,“他昨天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
“说什么了?”方驰立马问。
“也没说什么,根本不认识的人能说什么啊,”肖一鸣说,“他说你好我是程漠,我说哦正好,你知道现在去山上玩要注意些什么吗?”
“……啊?”方驰愣了愣。
“他说缆车要提前买票。”肖一鸣说。
“然后呢?”方驰问。
“然后就挂了啊。”肖一鸣笑了。
“你俩真贤惠啊,第一次打电话就讨论别人该怎么玩啊?”方驰有点儿想笑。
“不然说什么,”肖一鸣笑着说,“不说这个我就说个你好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啊……哦还说了一下我的兼职……”
跟肖一鸣瞎聊了一会儿,孙问渠洗了澡出来,往床上一趴,打开了电视。
方驰挂了电话,手机一扔就扑到了孙问渠身上,在他身上一通又亲又摸的,肩上直接两口给咬红了。
“救命啊……”孙问渠笑着用手顶着他的下巴。
“我就想摸摸,”方驰扯开他的手,按到床上,继续在他身上又亲又啃的,“想亲一下,揉一下,摸一下……”
“放屁,”孙问渠笑着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能这么消停才见鬼了。”
“真的,我就……”方驰又亲了起下,感觉自己呼吸有点儿急,撅了撅屁股,“我要不先去洗个澡?”
“你以为撅起来我就不知道你硬了么?”孙问渠眯缝着眼,“就亲几口你洗什么澡啊,我不介意,真的。”
方驰瞪着他,然后跳下了床,跑进了浴室。
孙问渠躺床上笑了一会儿,想想又起身拿过了方驰扔在地上的包,打开翻了翻,看到还没拆封的润滑剂瓶子时顿时乐倒在床上:“方驰!”
“嗯?”方驰从浴室里探出脑袋。
“你现在真是一点儿都不害羞了啊?”孙问渠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靠。”方驰迅速缩回了浴室里,哐一下关上了门。
方驰知道孙问渠在犯困,但他还是有点儿等不了,所以洗澡洗得挺快的,洗完了胡乱一擦,衣服也没套就跑了出去。
但就这么一会儿,顶天儿了也就五分钟,孙问渠居然已经趴床上睡着了,一条胳膊还垂在床沿上。
方驰看着他这样子感觉挺不落忍的,但再看看自己,赤身果体的,一通凉水好容易浇下去的热情一看到孙问渠就又重新点燃了。
就这么举着枪杵床边瞪着孙问渠,有点儿纠结。
看上去睡得挺沉的孙问渠眼睛突然睁开了一条缝,接着嘴角就勾了起来:“肌肉不错,线条流畅……”
方驰挑了挑眉毛,直接过去抓着他裤子往下一扯,压到了他身上,贴在他耳边说:“老戏弄我,你要后悔的。”
孙问渠笑着挣扎了一下:“看你这样子忍不住就想戏弄。”
“就像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做么?”方驰抓过扔在一边的瓶子,飞快地就拆了,手往下摸过去:“我真是……憋死了……”
……
程漠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方驰刚收拾完战场,帮孙问渠盖上了被子,手机铃响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我靠,”他小声说,“这要早十分钟打过来我得吓痿了。”
孙问渠半眯着眼睛笑了,拿着遥控器一下下换着台:“谁这么会挑时间。”
“程漠,”方驰看了他一眼,接起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