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好像被问住了，顿了几秒钟才缓缓说道：“也没什么……可能就是想问问你，外界说的你和曹七月，是不是真的？”

“……是。”

“是吗？那真是恭喜你……曹七月很漂亮，人也很好。”季辰不知怎么，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落寞，不知道是不是跟最近I.S出的那些传闻有关。在处理了那么多为I.S贡献了全部青春的老员工之后，就算是钢铁做的心脏也会有难过的时候吧。

不过，这都跟周玉和没什么关系了。

“谢谢季总，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道。

“……”季辰没有说话。

周玉和也不想等他回应，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低沉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在小小的包厢里回荡。

“……我最近做了一些梦。”

周玉和的脚步不由一顿。

“梦里，我和你的关系……好像很亲密，也许是恋人吧。你在梦里面，没有现在这么……强势，虽然表情一样冷冷的，但其实是不熟悉和人交往，其实性格很害羞，人也很可爱……”季辰静静地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容，那是轻松的，简单的，含着真挚的甜蜜与柔软。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许是公司里的气氛太腥风血雨了吧。

越是压力大，他晚上越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的主角还是他和周玉和，却没有什么令人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画面。

很简单，却又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