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了小人还是姜予招了小人!!要这么害他!害这部戏!
“报警!赶快报警!”聂成华满头汗的边试图挤进去边催促冯楚勤,他手忙脚乱的哦哦两声找出手机,刚想拨号就不知被谁打掉了,还没来得及捡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把屏幕踩得粉碎。
“有人爆出你和同性男子在车里接吻的照片,请问这个人是谁能说一下吗?他知道你曾经被性侵的事情吗?他是否介意?”
“据我所知微博上有许多你和陆垂野的CP粉,请问那位同行男子是否为陆垂野?”
姜予被围在漩涡中央,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几乎窒息,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深。
他拿起一个话筒,深深的闭了下眼睛,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想过自己出柜那天会引起的轩然大波,但没想到是这么个难堪的时刻。
他回头看了看车里陆垂野沉着脸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着什么,他听不清,耳朵里全是逼问他的声音。
他轻轻的朝陆垂野笑了下。
陆垂野狠狠扯着车门,浑身散发散发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意,气的手指发抖。
他抬眼,看见姜予柔软又坚定的笑,冷笑了声扯过一条格纹衬衫在手上胡乱缠了几下,狠狠朝玻璃窗击去。
哗啦。
整个车窗应声而碎。
乌泱泱的逼问声停了,所有人都惊骇的看向缓步走过来的男人,他随意的把染血的衬衫一扔,手背上鲜血汩汩的往外淌,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仿佛修罗恶鬼一般踏着一地血而来。
他眉目极冷,眼神像刀子一样略过每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原本嚣张兴奋的娱记们顿时萎了,被他盯得瑟瑟发抖。
那只沾满血迹的手拿过姜予手里的话筒,接着他便感觉一个温热的怀抱轻轻揽了下。
陆垂野声音极低的开口:“我就是姜予的爱人,你们有什么,问我。”
“他从出生开始就叫姜予,父母双全没有在孤儿院住过,性侵之说……”他停了停,眼眸倏然看向一个跳的最欢的娱记,问:“我听说、有人说、有网友爆料,你是哪家的记者,造谣的时候问过你爸妈吗?”
那人有恃无恐的嗤笑:“苍蝇不叮无缝蛋,有人爆料就代表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网友只爆料他不爆料别人……”
陆垂野向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却让所有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你被强奸过。”
“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一惊,语无伦次的道:“没有证据你少造谣转移视线!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听说的。” 陆垂野眸光一瞥:“苍蝇不叮无缝蛋,我为什么只说你不说别人?”
“你!”
陆垂野偏头看向另一名娱记:“你能作证她没被人强奸过吗?”
他立刻转头,装作没听见。
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女人看着她的同行要么偏过头去,要么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气的直接哭了出来。
她还是没结婚的小姑娘,竟然被他这么诬蔑!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越想越委屈,抹着眼泪跑了。
“如果有真凭实据,拿出来。”陆垂野没再多看她一眼,收回视线把满是血迹的话筒还给一名娱记,然后抬眸:“如果我再听见有任何人造谣姜予,你也会遭受同样的网络暴力。”
陆垂野眼神冷厉,却轻描淡写的笑了下:“买热搜、写软文,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我这个人,有仇必报,更喜欢以牙还牙,谁伤害我的人,我就让他十倍、百倍的感受回去。”
整个现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像死了一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人敢再发问。
陆垂野完全就是强盗流氓,无论什么样的话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反而是自取其辱。
“没有人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