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陈彩进浴室前还是羞答答的假模假样。等一关上浴室门, 却立刻学大猩猩, 无声地捶胸顿足,兴奋到嗷嗷叫。
说实话, 自从上次跟陆渐行睡过之后, 陈彩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开发了一样。忙碌起来的时候还好, 这几天一空下来,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干涸的田地急需浇灌。
可是这年头想找个靠谱的伴侣太难,他没时间谈恋爱,也没钱去约人。当然除了钱之外陈彩也是怕外面太乱, 约来约去不安全。这种事既然没人可以配合, 那只能不定时自助了。
陈彩吃了两次自助餐, 觉得就像是没放糖的西红柿,没搁盐的西蓝花,乍一来颜色鲜艳用料十足,可是一入口就觉得缺点滋味。
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放心吃顿野餐了,毕竟陆渐行虽然也有西西东东, 但是他这种总裁比一般人还惜命,肯定不会有病。
当然最最最关键的是,陆渐行的那个好……巨。
陈彩喜滋滋地放开莲蓬出水,先仔仔细细洗干净,又用了陆渐行的芍药味沐浴露。洗完后他自己忍不住摸了一把,心想滑溜溜的,状态不错。等擦干,扭头又看到一旁有瓶身体乳。陈彩闻了闻,刚要擦,忽然想起一会儿酱酱酿酿,让陆渐行吃一口的护肤品不好。
陈彩要被自己感动死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宝贝。
小宝贝裹着浴巾出来,探头探脑,看了一眼,陆渐行却不在卧室。他觉得奇怪,往外走了两步,就见主人家正在客厅打电话。
“行,你让他回去吧,就说我不胜酒力,回来歇着了,”陆渐行对自己老弟道,“钱你给他,毕竟耽误了这么久……不要?那不行,不要也得给,这是我的做事风格,对。”
陈彩站在一边听了会儿,明白估计是陆渐远晚上约了人,这下去不成了。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洗手间里那两个小野鸭。
电话那边的人又嘀嘀咕咕一长串,陆渐行时不时“嗯”一声,模样十分深沉,跟刚刚跳脚发疯跟他对骂的样子判若两人。
陈彩站了会儿觉得客厅灯光太亮,自己裹着浴巾又有些冷,干脆溜达着又回卧室了。
陆渐行余光瞥见他走远,这才对陆渐远道:“……那个小经纪人?不认识啊。我就是发现他跟踪我,所以抓现形教育了几句……嗯,不经吓唬,我区区几句就把他问住了,他已经向我承认了错误回去了,痛哭流涕的。”
陆渐远不知道他嘴里“痛哭流涕”的小孩正在卧室大床上躺着玩手机,还在那边笑道:“你也别太凶了,那男孩子我看挺长的挺不错啊,第一印象很有好感。”
陆渐行立即道:“什么不错,岁数挺大了,干巴巴的,你是喝多了眼花。”
陆渐远疑惑的“哦”了一声。那边有人嬉笑怒骂嗡嗡央央,听着是在娱乐场所,陆渐行趁机扯了两句别的,这才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外卖终于送到。陆渐行拿着必需品去卧室,关灯关门,跟陈彩在黑夜里对峙着。
陈彩已经等不及了,不等人招呼,自己麻利儿的把浴巾一扔,脸朝下趴着。
陆渐行反倒是有些束手束脚,在床边站了会儿,这才忍不住说:“一会儿疼你就喊。”
陈彩有些羞涩,扭捏道:“好哒!”
陆渐行:“……”这嗲声嗲气的,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俩人还是太陌生,上次还有酒精助兴,这次稀里糊涂到这一步,脑子都很清楚,定位却很模糊。
酒后乱性?肯定不是了。
水到渠成?更不是。
陆渐行在床头翻了会儿强迫症,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这是来自总裁的惩罚。
总裁开油开套,自己忙活,忙活完了深吸一口气,像是上岗一样爬上床,又开始给陈彩擦。
俩人摸摸索索,进入正题,忽然就卡了——陈彩苦着脸憋着嗓子,发出公鸭般的嘶哑声,难听至极。
陆渐行本来就紧张,一听就不行了。
俩人面面相觑,还好室内太黑,觑得不清楚。
陈彩小声抱怨:“……你怎么回事啊?上次不是好好的吗?”
陆渐行在这种事上被埋怨也有些烦,理直气壮道:“我上次就这样,是你有问题吧。”
陈彩想了会儿,指导道:“我知道了。是气氛不够火热。你得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