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了各种各样的占卜、预测。
八字,生肖、铁板算命。秤骨法,星座天体、塔罗牌……人们借助各种已知的手段,试图能够在混沌中看到一丝未来的预感。
自己不是一宜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么?怎么事请发生到自己头上却退缩了么?因为无力抗拒而退缩?或者只是因为害怕而退缩?阿紫也害怕,所以她役有放弃,因为她相信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机会,目己要和她并肩战斗!要找到那个「预兆」!然后想法找出自己应该采取的正确的对策。回头重新看向阿紫送给自己的那小小花树的时候……阳光洒在花树那郁郁葱葱的叶子上,反射出灼眼的光芒,让人无法逼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袁荃对着父亲所在的方向鞠了鞠躬,然后飞快地奔出了寺庙。阿紫追查的东西是名单的话,自己就从「房间」开始!戴上厚厚的围巾。遮住自己企图以自杀的形式中止恐俱带未的丑陋疤痕,袁荃坐上了往市内的公交车。
前几天餐厅的人曾经打电话给她,要她把当时留在原地的东西拿走,她一直没有去,而今天她要过去把「东西」拿回采。
所谓「东西」,指的是段林当时要她们听的C——叶南山在他自己的房间录下六人声音的那一张。
拿到东西之后她便自行去了图书馆。安安静静地环境里,她开始认真聆听这张CD,拿出一个本子,她将自己听到的话一句一句写在本子上。
「需要……帮忙么……」
「今天我……不……上学……了……」
「那个老头……不签名……」
「救命……救……命……」
「哗啦!」
「汪汪!汪汪!汪!」
「咳——」
「今天……上……」
「救……救……」
「您好……是段林,您……是那个和我……错电话的人吧?」
「是……我是……到你电话的人……」
「……你为什么……」
「我……今天不想……」
「怎么会这样呢?」
「……我发现……」
「咳!咳——」
「……」
「……怎么办?我的房门打不开……我逃下出去了……」看起非常杂乱的话,没有什么规律可寻,很多音听不情楚,袁荃只能勉强记一个大慨。
皱皱眉头,她将CD倒回去,然后重新听,这一回她不是单独地记录,这一回的目的是:对话归位。
段林:「需要……帮忙么……」
「今天我……不……上学……了……」贺晓岚:「那个老头……不签名……」贺晓岚:「救命……救……命……」杂音:「哗啦!」探戈:「汪汪!汪汪!汪!」马楠:「咳——」段林:「今天……上……」贺晓岚:「救……救……」段林:「您好……是段林,您……是那个和我拿……电话的人吧?」叶南山:「是……我是……到你电话的人……」段林:「……你为什么……」阿紫:「我……今天不想……」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我发现……」马楠:「咳!咳——」
「……」马楠:「……怎么办?我的房门打不开……我逃不出去了……」乍看起来还是杂乱无章的对话,其实根本不成对话吧?完全看不出那句和那句是连着的,根木就像各自说各自的,不过有两句例外。
段林:「您好……是段林,您……是那个和我拿……电话的人吧?」叶南山:「是……我是……到你电话的人……」这两句很明显是一组对话。
袁荃忽然想起来,那天在那个餐馆里段林提过的,似乎曾和叶南山拿错手机的事情。
按照这段对话的内容分析,这组对话应该是发生在段林和叶南山互换手机的那段时间当中,也就是说,这里拿着段林手机的是叶南山,而用叶南山手机接听电话的人才是段林。
这样么?心里有个结好像要打开了,可是似乎又还差一步,袁荃有点焦躁,她的视线落在了最后一句可以听清楚的话上:「……怎么办?我的房门打不开……我逃不出去了……」这句是马楠说的,按照对话内容判断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