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的脚受了伤,不方便穿鞋,所以不能拍全身的,禄虹另辟蹊径搞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把他摆弄的面红耳赤。
拍摄棚里的温度高,再加上他害怕陆衔洲,不止有帮他戴戒指的,还有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的,甚至还有一个借位的吻。
陆衔洲的睫毛看起来都比他硬,他曾偷偷睁开眼看见他冷硬的眉目,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让他心跳快的失衡,呼吸也紊乱起来。
禄虹从相机里看到乔烬这个小心翼翼看着陆衔洲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易害羞的小妻子,不敢明着看自己的丈夫,只能趁着他闭上眼的时候悄悄的看一眼。
禄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陆衔洲躺着,乔烬你跪坐在床上,唔……衬衫再解开两颗扣子,等一下。”禄虹放下相机,风风火火的跑到后台拿了个腮红出来,用指腹抹了一点轻轻拽了下乔烬的领口,然后在锁骨和颈侧抹了两下。
乔烬皮肤白,这么一抹像是两个新鲜的wen痕落在上面。
他想去拽衣服,又被禄虹一把扯住,往右侧拉了一些,陆衔洲眉头微皱,“行了。”
禄虹道:“就一下,就一下。”
陆衔洲凉凉道:“再摸一下你明天就去残疾人协会报道。”
禄虹手指顿了下,然后把腮红递给他,谄媚的赔笑,“对不起陆总,我知错了,我等会谢罪,但是你这个拍完了不亏,真的我跟你说你这样……”
禄虹说着,靠近陆衔洲耳边,声音压低了乔烬听不见,但看到陆衔洲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来,抬眼往他这边扫了一眼,不由得慌了。
陆衔洲听完,沉默了几秒,结果腮红用食指的指腹抹了一点,朝乔烬招手,“乔乔过来。”
乔烬迟疑了下,乖乖的半跪在他面前,刚想说话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尊化石,哆哆嗦嗦的摇头。
陆衔洲用指腹轻轻的绕圈,摩挲了几下,用腮红把那里抹出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摇头是不愿意?”
陆衔洲帮他拉了拉衣服的领口,低声靠在他耳边说:“不用这个,如果我用手直接给你弄红,你能忍住不哭吗?如果可以的话,那我把它扔了用手?”
乔烬被他忽悠住了,用力摇头,“不要手,不要手。”
“用这个?”
乔烬可怜巴巴的咬住嘴唇,红着眼睛小声跟他打商量:“陆先生,都不要好不好?”
“不听话了?”陆衔洲声音一沉,故作冷硬的扫了他一眼,“不拍那……”
“我听,我听。”乔烬看见他起身的动作以为他要走,忙不迭拽住他西装的下摆,等他坐下来了又松开手,敢怒不敢言的跪坐在他面前。
乔烬颤着手抓住衣服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别过头不敢看他,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他再凶一点就能哭出来。
禄虹在一旁叹为观止,这个老东西的命也太好了吧,国家分配的老婆居然都这么乖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还敢凶?
她要不是打不过陆衔洲,现在就动手抢人!
“快点拍。”
陆衔洲逗够了人,侧头斜了禄虹一眼,以眼神威胁她再多看两眼就把她眼珠子挖出来喂鱼,吓的禄虹轻咳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回去拿相机了。
陆衔洲伸手盖在乔烬的眼睛上,低低的嗓音扫过他的耳廓,“不许哭,逗你玩儿的。”
“陆衔洲你躺好了,闭上眼装睡,乔烬你别拉衣服,要的就是抵住红痕的感觉,那种恩爱过后老公睡着了,悄悄跪在床前偷吻他的感觉,啧,陆衔洲,你这小妻子对你没爱啊,你抢来的还是娶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