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什么?
陆衔洲要帮他带护身?
乔烬再迟钝也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陆衔洲的指尖就点在了翘起的那一点上。
!!!
“陆陆陆先生!!”乔烬一紧张,连这个称呼都出来了,等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压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绷直成化石了。
他从来没这样过,自己都没弄过,指尖和它零距离压迫,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刺激的更加翘,信息素也一瞬间喷了出来。
“乔乔乖,不许动。”陆衔洲能感觉到乔烬的紧张害怕,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害羞,他没有经历过这个,这个认知让他非常高兴。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病,这种占有欲,哪怕是乔烬自己都不可以跟他抢。
乔烬呼吸不过来,脸和眼睛都通红,战战兢兢的看着他,细白的指尖抓住陆衔洲肌肉紧实的小臂,好半天才抖着声音说:“好、好奇怪。”
陆衔洲将他搁在腿上,咬着他的耳朵轻轻道:“哪里奇怪?”
乔烬说不出来,看着自己那个地方甚至跟着他的话跳了一下,就差急哭了,“拿、拿开。”
陆衔洲没想做太多,但他到底是个alpha,又身居高位多年,本性里的掠夺比其他更甚。
“答应我几件事就松开,好不好?”
乔烬现在所有的意识和神经全部聚集在他指尖按住的那一点上了,现在让他干什么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
陆衔洲失笑:“我还没说呢。”
乔烬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来,脸色又红了一个度,红着眼睛无声的控诉他,忽然觉得以前冯朝恩的欺负根本不难忍受,他才是真的坏。
“以后再不许提离婚的事。”
乔烬:“可是……”
“嗯?”
乔烬立刻点头,“我答、答应!”
“还有。”陆衔洲伸手按上他的后颈,在腺体上捏了一下,感觉到他颤了下又说,“不许怕我。”
“我不……不怕。”
陆衔洲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然后那只作势松开的手忽然绕回来轻轻攥住,紧接着便是乔烬一声哭腔,“呜你说话不算话!”
陆衔洲在家里闲了一个多月,宁蓝倒是常来,偶尔说什么也都在书房。
“大少今天在公司被驳了。”
陆衔洲眉梢一挑,“哦?”
宁蓝说:“之前有一个案子咱们谈下来了但是因为那个人被您撞到一次嗯……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没继续合作,大少把它重启了。”
“这也无可厚非,不关注人品来说,确实是一个利益性不错的买卖。”
宁蓝看着陆衔洲气定神闲仿佛真的打算安静退休的表情,要不是她现在做的事,还真就信了。
“他估计是担心这件事会被人诟病,所以进行了公开投票,结果被几个高层驳了回来,不过从利益角度,他完全没错,所以他们也只能撂几句话却阻止不了。”
陆平言就是这样,永远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别人,自己认为别人会诟病,便先发制人。
多此一举。
陆衔洲道:“让他们别针对大少,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其他一概别管。”
“好。”宁蓝应下来,顿了顿说:“冯朝恩的事,您真的不帮?”
“帮,怎么不帮。”陆衔洲从宁蓝手里接过信封,将里头的验伤报告、法医活检照片附件以及供词抖在桌上,屈指点了点。???c0
“自作孽,不可活。”
宁蓝深知陆衔洲不是什么好人,帮张淼也不是因为正义感,大概是因为那天在餐厅门口冯朝恩讥讽乔烬是个扫把星罢了。
这种人记仇,是一定要报的。
“叩叩。”
陆衔洲伸手找了个东西把照片盖上,说了声:“进来。”
乔烬站在门口,小声说:“陆先生,有、有人来了,他们说是……装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