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戈能是能,但最近沈氏压力大,他的言行举止会影响沈氏。
“别着急,羽沫,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再演。”
沈戈只得无奈劝道。
“滚开!”
乔羽沫怒道。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发脾气了,但是在最厌恶的话说出来之前,她还是忍住了。
沈戈,你怎么这么没用。
乔羽沫毛巾一丢,跟陈导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出去。
沈戈让助理去给陈导解释情况,他心中也是十分郁闷。
此刻,他想的不是别人,只有月夏。
刚刚月夏也进了那么多次水,她还能坚持下去,怎么乔羽沫就坚持不了。
他喜欢的乔羽沫,怎么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他对她,是不是只剩下执念了?
另一边,乔羽沫本打算去安全通道冷静一下的,却意外碰见了吐着烟圈的男人。
两人对视,乔羽沫惊得后退一步。
“厉、厉三爷?”
他穿着黑色衬衣,面色邪魅。
乔羽沫看过那么多男人,却只能在厉阡寒身上体会到性感,精致和勾心夺魄。
他仿佛是万千矛盾的综合体,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乔羽沫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男人眉眼微蹙,“乔羽沫?”
他的声音,也在四周绕梁般,如细小触角在心脏处发电。
乔羽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上次的项链,谢谢厉三爷了。”
他不会是专程来看自己的吧。
一想到这个,乔羽沫激动得站不住脚。
厉阡寒停留的目光很短暂,瞬间就收了回去,他毫无兴趣的捏着雪茄,透过门缝,关注到了月夏手臂上的伤。
她的肌肤很白,很滑,很嫩,偶然不小心用力,便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也极度怕疼,就算轻哄着,温柔服侍着也没用,那眼如水阀般,能将洪水给泄出来。
厉阡寒一阵头疼,他疯了,满脑子都是林月夏。
乔羽沫此刻的问候在耳边就如聒噪的虫鸣般,厉阡寒冷声道:“闭嘴。”
乔羽沫吓了一跳。
她忽而有些委屈,却也理解,毕竟厉阡寒是个狠厉的人,她得小心应付,“三爷,你还记得你爷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