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见旁边还没用的毛巾,将月夏拉过来,扒了她的衣服。
“你干嘛,流氓!”
月夏轻轻拍打了他下,一点痛感都没有。
“对自家老婆有流氓一词?”
许君负面色镇定,看她不愿脱,就拿着毛巾伸过去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汗。
冰冰凉凉,还带着痒,月夏没忍住笑出声来,“痒,你怎么擦的。”
见男人擦得认真,她就没再折腾,“许君负,你可真是奇怪,居然还对药过敏,那你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怎么办的?”
男人语气淡淡,“挺过去。”
小时候生病得多,后来他加强锻炼就很少生病了,就算生病,也不会被其他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顶多让助理倒杯水,自己在里边的房间休息。
他被这么贴心照顾,还是头一次。
毛巾在女生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擦拭,因为他力度的原因,很快就显露出粉色的痕迹。
看着那肌肤,男人鬼使神差的靠近,薄唇蹭在那皮肤上,月夏瑟缩了下。
这还不是流氓?
不够,虽然能感受到她的温度,但只是浅浅一层,男人微眯着眼,将她的脸捧住,朝自己拉近。
擒住那柔唇,探入深处才算与之交缠。
月夏眨巴着眼,看见他闭着眼,神情专注的模样。
见鬼了,他明显很喜欢自己的样子,怎么好感度还是那个样呢,难不成他是天生的演员,比自己还能装?
但装喜欢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身上又没利可图。
奇了怪了。
门铃响起,许君负意犹未尽的松开她的唇,门开,助理神色匆匆走了进来,都没注意到月夏唇上的红润。
“许总,您身体好点了吗?”
许君负点头,手还牵着月夏的手,“什么事?”
助理暼了月夏一眼,犹豫片刻,神情严肃的凑近许君负的耳边道:“许总,有个模特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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