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柳妹儿刚出声,月夏便道:“有我在,别慌。”
那伤口没有好好医治才会变成这样,她将柳妹儿带到了太医院。
“贵人安好,宫内所有人的药每月都是定量,这位乐师已取过,不可再取。”
月夏:“取我的那份。”
“可贵人身体并无恙,这药……”太医院的人年纪较大,都比较顽固守旧,月夏转身用琴弦划破手指道:“现在呢?”
“月夏!”
柳妹儿按住她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月夏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太医微惊,忙将药给了月夏。
“我在你们这受的伤,帮我包扎应该无妨吧?”
还省了笔取用的药材呢。
月夏精打细算,把自己的那份药全给了柳妹儿。
“月夏,若是被陛下知晓,恐怕……”柳妹儿这药材拿不安稳,眉头紧蹙,更是担心月夏会被受牵连。
“陛下公务繁忙,哪有空管这种小事,你呀,安心用就是。”
月夏拍拍他的肩头,“你的手可比我漂亮,坏了我会心疼的。”
“月夏……”柳妹儿双眼泛红,情不自禁将月夏抱住。
月夏缩了缩,拍着他的背,“好好的哭什么,他们再欺负你,你就来我花芊……”“你倒真将皇宫当做自己的了?”
带着寒凉的语气从背后传来,月夏僵住了,她还未来得及松开柳妹儿,后领就被抓住,整个人就像离开冰箱的挂件,呆呆的站在萧燃身边。
她干笑道:“陛下?”
他怎么来太医院了?
柳妹儿看清来人后,抿唇立即跪下,“卑职失言,请陛下责罚。”
萧燃收回手,冷眸暼了他们一眼,“你失言,还是朕的月妃失言?”
月夏:……狗男人阴阳怪气什么呢。
她跟着行礼道:“陛下,妹儿是我好友,偶尔让他来花芊宫与我聚聚也不行吗?”
萧燃凝着她,“你这会儿倒是伶牙俐齿,一点都不害怕。”
月夏垂头不语,故意不搭话。
柳妹儿见他们气氛紧张,开口道:“陛下……”“朕让你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