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慢慢悠悠地弹着一首夜曲,并不去理会刚进门的霍瞿庭。
他走到辛荷身边,故意显摆似的在辛荷眼前晃了晃那个书包,辛荷才发现那是他从伦敦背回来的,后来被钟择带着住了院,一切随身物品就随之被收走了。
他把书包从霍瞿庭手里拿过来,拉开拉链看里面的东西,一边问:“你回家去了?”
霍瞿庭道:“回去一趟。”
辛荷从散乱的小东西中找到了他原本夹在系带上的小熊,在手里握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有些幼稚地说:“我以为他们见到你就会把你抓起来。”
霍瞿庭靠着钢琴斜倚在他身边,闻言笑了一下。
两个人没再说几句话,饭就好了,佣人在厨房里吃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等霍瞿庭和辛荷吃完,才走出来整理。
只有辛荷一个人的时候,她还算健谈,尤其又怕辛荷孤单,还经常跟辛荷说一些零碎的小事。
但她好像很怕霍瞿庭,几乎从来不跟霍瞿庭有目光上的直接接触,当万不得已要面对面的时候,也是局促地低着头。
“你有什么好怕的?”洗完澡的辛荷骑在霍瞿庭腰上,用手揉捏着霍瞿庭的脸,左右手不同方向去扯,就轻车熟路地弄出个很丑的样子。
霍瞿庭含糊道:“谁知道呢。”
他把辛荷扯进自己怀里,大手盖在辛荷后颈上抚摸:“小荷怕不怕?”
辛荷笑嘻嘻道:“不怕!”
“嗯。”霍瞿庭也笑,“没什么好怕的。”
辛荷已经不记得自己要不理总不回来的霍瞿庭的事了,趴在他身上仰着头亲他。
接吻的时候,他把一只手放在霍瞿庭的侧脸上,非常专注,虽然还是不太熟练,但能感觉得出来很认真地在回应霍瞿庭。
吻了一会儿,霍瞿庭就像以前几次那样把他松开了,松松地圈着他的腰,辛荷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走,他就说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