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恶痛绝。
可骂了他后,心里也没有感到爽快。
反而累累的坠着,但不骂的话,他会更加难受。
冷涣清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嘶哑无比:“我…”
微则明也劝:“前几日,我去崇化殿找大师兄,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你送给小七的玉佩。”
“那东西他从前绝不离身的,现在却交给了大师兄…”
冷涣清打断他:“玉佩?我什么时候送过?!”
微则明还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就是当初,你从归墟带回来的那块啊…”
“等等,你亲自送的礼物,为什么会不记得!”
冷涣清摇着头难以想象,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不可能,我怎么会送他礼物。”
微则明一把攥住他:“涣清!你是怎么了。”
他心中思忖片刻,抓住冷涣清的手,就把他带回了南术殿。
随后,冷涣清坐在屋子中央。
裴一鸣、微则明、左丘双三个人站在他面前,将人团团围住,一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细节。
裴一鸣手中拿着玉佩上的线,一下摊开手,那块玉就出现在冷涣清眼前。
“你,出完任务后,亲自绕路去归墟,找了十天十夜才带回来的。”
冷涣清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一丝小细节都不放过。
是…有些熟悉感,但是…
“这玉不是我送的。”
以前这玉,陆爻是常常带在脖子上,逢人便吹嘘,说那是自己送他的定情信物。
冷涣清从来都是看小丑似的看他。
对这玉,完全没有一丝印象。
几人面面相觑。
微则明摸着下巴:“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左丘双点头:“问题很大。”
几个人轮流问着他小时候的事迹,冷涣清几乎都能说出来,和他们知道的相差无几。
可是一到关于陆爻的,四个人就发生了分歧。
微则明拍桌子:“不对不对,那时候小七偷喝酒,明明才是十三四岁的小屁孩,我和大师兄都不同意,每回都罚他。”
“你更可恶!才七八岁,就知道瞒着我们,去外面给他买酒!”
“更可气的是还背着陆爻偷喝,两个人酩酊大醉。”
“最后,都被大师兄脱了裤子打屁股。”
裴一鸣点头,是有这么个事。
陆爻的年纪没比冷涣清大多少,整天带着这个小师弟到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