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床上总爱说些助兴的话。”

“你懂的。”

他一把捂住耳朵:“我不懂!我听听不下去!”

郁饮没忍住笑出来:“好,下次不说了。”

陆爻实在觉得太丢人了,之前不记得还好,和郁饮玩的多开,反正他没意识,随便怎样都行。

现在不可以啊,他是郁饮的师尊啊。

这包袱放不下!

他越想越往被子里缩,郁饮也丝毫不退,最后两人又滚在了一处。

陆爻推着他:“发情也不是你这么发的。”

郁饮摇头:“现在可没到时间。”

言下之意,到时候会更猛一些?

陆爻欲哭无泪:“我懒得理你,我要出去云游四海了!”

说着,他一把掀开了被子,从郁饮身上爬出去,脚丫子才沾到地面,双膝一酸,就软趴趴的要往地上摔。

郁饮忙抱住他的腰:“师尊可不能走,走了我可不活了呜呜…”说着就假哭起来,搞得陆爻一阵头痛。

“好了好了。你别演了。”

衣裳还没穿呢,天天醒来,这身上都是光溜溜的,真是…

找不到形容词。

他坐在床上,慢吞吞的让郁饮给自己穿好,对着镜子照一照,看起来还是很帅。

就是这脖子上种满了草莓,他拉了几下衣领子,将这些痕迹给遮住。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位白衣男子坐在院子中央,虽然只有背影,他还是认了出来。

陆爻瞳孔一缩:“师尊?!您怎么在这儿?”

师尊不是飞升去上天界了吗!

邢繁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开口:“淼淼啊,你可懒惰了,这个时辰才起床。”

他被说得双颊一红,忙拉着身旁龙崽子的手。

郁饮很上道,没等陆爻开口,干干脆脆的一撩衣摆就跪下:“郁饮拜见师祖。”

邢繁看着他们,本来早在陆爻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就该现身的。

可是…这两个小孩子,白日宣淫,还宣了这么久!

想自己修炼时日也不短,到了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徒弟们一个个都成双成对了…

挫败。

他下意识的找了找自己的储物戒,想给徒孙一个见面礼,最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只是一缕神识罢了。

便掩饰尴尬的站起身来:“快快起身,没那么大的规矩。”

他看着陆爻:“淼淼,想必你已知晓自己和小八改变的原因了。”

陆爻点头,神色有些凝重,却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