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师尊。”

陆爻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对这种情话也丝毫没有抵抗力:“我也是,只要是饮崽给的,师尊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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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爻发现,郁饮最近很克制。

度过了两天的惩罚期,现在两人每天在床上只做那么一回。

他每次看着郁饮红彤彤意犹未尽的脸,就忍不住问一问:“真的…不来了?”

郁饮深深呼吸两口,把人紧紧的箍在怀里,下定决心般:“不来!”

陆爻都怀疑,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

就在暗中默默的观察着,终于在今天半夜,假装睡着抓到了偷偷吃抑制发情药的龙崽子。

“饮崽…”

郁饮背影肉眼可见的僵住,还是把药给吞了下去。

发情期来得汹涌,他从前几天就开始慢慢服药,就是希望能够控制住自己。

最近陆爻更忙了,又带孩子学习知识,又要带他们开始修行,每天回来都腰酸背痛的,他不忍心晚上再折腾了。

“饮崽,你到底怎么了?”按理说,有了自己这个另一半以后,不比那吃药好?

郁饮躺回来,把被子拉上来盖住陆爻泛着吻痕的肩头,抱着他轻声道:“睡吧。”

他身上还是滚烫滚烫的,陆爻看着不忍心。

“要不我帮帮你吧?”

郁饮静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师尊,徒儿都想让你好好休息了…为什么还要撩拨我…呃!”

郁饮轻张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夜色渐浓,屋里的两人却还是没歇下,不知什么时候又紧紧拥在一起,郁饮的欲望被彻底勾起来,

到了最后,郁饮捏住他的下巴,急吼吼的哄着:“师尊,张嘴。”

陆爻:“……”

他哆哆嗦嗦闭上了眼睛,羞耻的张开嘴:“你快点啊…”

郁饮嗯了一声。

反正到最后,陆爻就知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日陆爻费力的睁开眼睛,先慢吞吞从被子里伸出左手,眯了一会儿,又艰难把右手伸出来。

最后下定决心,一把将被子掀开,一气呵成的坐了起来。

起床这种事,就得一鼓作气,不抓住时机,气势就耗光了。

他正为自己的成功而高兴时,郁饮的手却忽然横在他胸前,又把人按回床铺。

陆爻嘶了一声,揉揉自己酸软的腰:“饮崽,干嘛啊?”

“不能来了,为师得去讲课。”

郁饮摇头:“我替师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