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压着云谏,俯身……
近乎像是幼兽盗不讲理地搬扯,云谏的腰带被扯断,衣裳被搬碎,狼狈不堪地拄在双臂上。
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发现将夜要做什么。
可不等他阻止,衰裤已经被将夜扯下,云谏身下一凉,整个人都惜了。
小崽子睡足了,又被他喂饱了灵力,养足了力气就用到这个地方
云谏抬起路膊把在将夜肩膀上,要粗拦他。
阻止的那句“今日先不做,过几日吧……嗯呢……”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将夜摸了似的一口含住他下身尚未硬起来的某物。
云谏禁不住启届端息,浑身像是被电流侵过,遍布全身,头皮发麻。
他不晓得将夜为何要因他不看他,就气成这个样子,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暴露失了双目这件事。
一双眼而已,他就算看不见了,也不是很影响生活,至少能用神识视物。
虽然,曾经的缤纷色彩在他看来会变成一团圆没有颜色的影子,虽然他再也瞧不见将夜那双动人的杏眸。
可他能想象得到,能触摸,能抚慰他。
只是这件事太突然了,他怕将夜承受不住,他不敢现在就贸然告诉他,明知瞒不住,他也想多满一日是一日。
失了视觉,感官就格外清晰。
他感受到少年温热的口腔包裹若他渐渐抬头的下半身,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少年莽控地哈吮若。
不算温柔,却极刺激,贝齿时不时磕碰到肉柱,会带来电击般的快感,温热湿润的口腔不断吞吐轻咬,灵活的舌头舔弄若渐渐抬头的欲望。
云谏也很想要,好似抱着将夜,吻若将夜不足以安慰自己这一颗患得患失的心,要进入他,扬进去,完完全全地占有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但是,现在还不可以!
将夜情绪很不稳定,魂灵又还没有完全修复,他还要带着他去找聚魂灯,要看到他彻底平安才能松口气。
“……别这样了。”
云谏喘若粗气,伸着因刺激而颤抖的手去推拒将夜,可顾长的指节深埋进少年柔软的黑发中时,他的理智却被本能击溃,推拒的动作都变成了摁若将夜的脑袋,让他深深吃进自己的欲望。
理智还在挣扎。
“……嗯。呃……将夜,你停下,别这样了。”
他本意是为了将夜好,怕自己暴涨的欲望冲破桎梏,弄坏将夜。云谏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什么都不在意,在外人面前冷心冷情,唯独在接着将夜的时候,内心嘶吼的猛兽就破笼而出,不折阔惨将夜是不可能罢休的。
他怜惜将夜,也害怕自己宝贝若的人会发现鳄倪,怕他看到自己瞎了的眼而伤心。
但这样的拒绝,在将夜眼中就是另一回事了。
将夜吐出口中已经硬起来的欲望,粘腻暖昧的银丝还拄在眉角,他抬起湿润的弹子,委屈巴巴地看若云谏的脸,也不知是被那在他口中渐渐胀大的欲望弄得太凄惨,还是心里头太难过了。
云谏躺在他面前,却依旧没看他,只是抬起一条手臂挡在自己额前,半遮住眼眸。
将夜更伤心了,泪水在眼眶打转“……你不要我了吗”
云谏“……”
他何时说不要他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和我做了是不是连看都不要看我一眼,我这张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