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开了免提，为的就是让程封和他的同学听到。

“妈，晚上我和哥不回去吃饭了。”

“我们就在外面找个酒店住，明天再回去。”

“好啊，你哥他身体不好，你多照顾他。”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大哥的。”

程明缓缓抬眼，先是看向方平，同学就是同学，也只能是同学，视线又转到程封那里。

是，程封是讨厌他，是说了让他离他远一点，可这又能代表什么，他想要照顾他的真少爷大哥，和其他事不冲突。

“你哥药带没有，好像出门时什么都没有带，哪家酒店，妈妈让司机送过去。”

程明马上把酒店名字说了。

听到是陆家的酒店，妈妈也稍微放心点，那家酒店服务好，住宿起来也比其他酒店舒服太多。

“那就这样，我会盯着哥哥吃药的。”

程明话里话外和程封相当兄友弟恭的样子，程封全程没出声，就这么沉默看着程明演。

都能插足自己感情的人，说要照顾自己，程封更宁愿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事。

程明放下电话，发现程封在看着自己，程明和他说：“妈妈让司机送你的药过来。”

“我听到了。”

程封也不耳聋，开了免提，他不至于没听到。

“程封你一直在吃药？”

方平像是相当诧异：“病得很严重？”

“不严重，要真严重了，我就不坐在这里，而是躺在医院了。”

“都是一些调养身体的，说是保健品更加合适。”

方平皱眉去握程封的手，稍微用力捏了一下。

“你太瘦了，真的要多吃点。”

“我吃的够多了，吸收不了，我也没有办法。”

方平拉过程封的手，干脆放到了自己腿上，又往程封小臂上面捏，还没等他捏到上臂，一只手猛地过来，直接就推开了方平的手。

“知道我哥身体不好，你还这样捏他？”

程明把程封的胳膊给拿走，程封扭头看他，就跟看外星人的表情差不多。

“程明。”

程封笑着开口。

程明后知后觉似的，快速松开了手。

“……不累吗？”

程封问他。

“什么不累？”

程明没听懂程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