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应该是了。

“算是有，但如果光是这张脸，换成别人，我不会喜欢。”

陆炎握住程封的手：“只有你，只因为是你。”

这个话其实算模棱两可了。

程封往陆炎眼底深处看，他见过好看的人不会少，却喜欢自己，又见过数次自己病弱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真实样子是什么。

他对自己的爱，从来都不用怀疑。

“我们接吻吧。”

程封笑着说，眉眼飞扬，记忆中陆炎似乎很少看到程封这样的一面。

璀璨的阳光落在程封身上，他就在陆炎怀里，有一刻程封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好像下一刻陆炎一不注意，怀里的宝贝就会消失似的。

陆炎猛地抱紧程封，用力吻了上去。

力道大的，像是要将程封的嘴唇都给咬破。

在注意到程封眉头拧起时，陆炎马上就收了力道，强势的吻开始变得细柔温暖起来。

只是看着温柔，却也不容程封拒绝。

这种另类的强势，带着爱的前提，是两世都內心孤独太久的程封喜欢的，也想要的。

程封抬手环住陆炎的后背，将他背到山上来的后背，掌心贴上去，感受到的是无尽的迷人力量。

两人親了好一会，在快起火的时候陆炎及时停了下来

坐在他怀里的程封感知得异常清楚，有点惊讶，和陆炎目光对上时，他心都狠狠震了一瞬。

那里都有着什么，似乎滚烫的火焰，或者说是烈火熊熊燃烧的火海，马上就要从男人眼睛里面涌出来，将他全身都给蚕食。

程封起了点畏惧的心理，却没有逃跑，因为男人停了下来，在烈火焦灼的同时，他眼里是极为清晰的浓烈怜惜。

他不会伤害到他。

程封坚信这一点。

“要我离开一会吗？”

好让陆炎自己降个火。

陆炎愣了愣，下一刻他趴在程封肩膀上低沉笑出了声。

“怎么不是你帮我个忙？”

陆炎问程封。

程封抓了抓陆炎的头发，有点扎手，他眼瞳微微眨动。

“要是我帮你，我觉得你这个火也许很难消下去。”

陆炎沉默了片刻，同意了程封的说法。

“你说得对，你来只会火上浇油。”

“让我这么抱着你就好，一会火它就自己灭了。”

陆炎搂着程封，程封存怀疑态度。

但是陆炎又不松手，行吧，对方自己都不在乎他还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