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好痛。”陈晚哭丧着脸,背疼、腰疼、大腿疼、小腿肚子也疼。
“你趴着,我给你按按。”许空山让陈晚翻个身,一寸一寸替他按摩着身上酸疼的肌肉。
陈晚不耐疼,一直哼哼唧唧,频频喊着“山哥你轻点”,表现跟做那事的时候如出一辙,听得许空山血气上涌,偏偏又不能对陈晚做什么。
“六儿。”许空山沉着声音祈求陈晚安静点,不然他得去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了。
陈晚抬头,往许空山腰下扫了一眼,夏天穿得轻薄,许空山的反应无所遁形。
“山哥,我现在浑身上下只剩手是好的了。”陈晚眨巴眨巴眼,说完自己先咯咯咯笑了,“算了,累成这样也不差手了,山哥你过来。”
胡闹了一番,陈晚双手成功报废,许空山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抱着他下楼吃完饭,全程陈晚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张嘴。
像极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漂亮小可怜。
短暂忙里偷闲后,许空山回了制药厂,陈晚仍旧耐心等待贷款,同时起草了一份计划书,将能想到的事情按照轻重缓急罗列在了上面。
王利安近日推掉了手上的工作,他很是纠结,害怕陈晚的事跟他和陶美丽的结婚计划撞上,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媳妇,他该做何选择。思来想去,王利安决定问问陈晚的意见。
他带着请柬出门,若时间不赶趟的话,自己和陶美丽便先领证,结婚酒往后稍稍,若是赶趟,就趁手把请柬送出去。
“你和陶美丽打算什么时候领证?”陈晚道了声恭喜,随即问了句婚期。
“我们想七夕那天领证,初八办酒。”尽管现在不提倡封建迷信,但王利安还是私下里找人算了日子,全当讨个好彩头。
阴历的初七,对应阳历的八月中旬,即二十天以后,陈晚算了算日期:“来得及,不耽误,你们按计划办吧,结婚酒可别忘了我的份。”
“那绝对不可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王利安爽朗一笑,“来,收好请柬,你哥我不单独请了啊,你给他说一声。”
红色请柬封面写着繁体的喜字,拆开后里面是王利安手写的邀请函,开头是陈晚与许空山的名字,末尾落了两位新人的签名,看着就能让人感同身受到他们的快乐。
王利安与陶美丽的户口在报到时迁到了学校,双方家长由于距离的原因没有碰过面,但陶美丽与王利安互相去过对方老家,得到了家长们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