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发。

现在不止他的眼睛,连他的手都在发抖。

千鸩,最多千日,送人归西。

他稍一控制不住心魔,那毒素就会迅速蔓延。

本以为放下昭华,他这毒便可控。

没想到适得其反。

魏玠苦涩一笑,低声自语道。

“原是命该如此……”

魏玠的病情,白九朝最清楚。

这天晚上,宁无绝回来了。

他特意找到白九朝,询问魏玠的近况。

白九朝只得说实话。

“不大好。表面看是放下了,实则郁结更重。”

宁无绝那俊朗的脸上一片纠结之色。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跟他说。”

“何事?”

宁无绝往桌边一坐,大口喝了杯茶。

咚!

他将茶盏用力一放,“我查到,那金伯侯根本没法人事!”

白九朝大惊。

然而,还不等他有何反应,门开了。

门外站着个脸色冷白、神色尤为复杂的人。

是魏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