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太坑爹了。她怎么就想不出那个词儿来呢?说不定,就算她想出来那个词儿,这个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大男人,也有可能不知道啊?怎么办?她敲着脑袋,一遍遍冥思苦想,可眼风一扫,却突然发现了赵樽微弯的唇角。
好啊!他先人板板的。
想想,他都看《风月心经》那种小黄本了,怎么会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几天的那种是什么意思?再说他是一个王爷,在这个时代,男女都早熟,再怎么说这货也二十好几了,哪可能会不懂。丫就是诚心收拾她。
没有表现出来心里的怒意,夏初七假装乖顺的蹲下身,着急的拉着他的衣袖。
“过来过来,爷,你这边儿来。”
“做什么?”
这一回,赵樽好像真是不懂了。
夏初七反手偷偷拉开了马车门的插闩,将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往马车门挪了挪,笑眯眯地哄他,“爷,您坐这边儿来,我仔细地告诉你。”
赵樽奇怪地看她一眼,皱着眉头起了身。
可他高大的身躯刚刚躬起,还没有站直,夏初七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突然往外一推,脚上死劲儿在他心窝上一踹,压着嗓子低低一吼,咬牙切齿。
“外头凉快一下去吧,大爷——”
“嘭!”马车门被撞开了。
好在赵樽的功夫底子好,虽然心窝中招被踹了出去,可他华贵雍容的形象还是保住了。只不过,为了保持平衡一只脚着地时差点儿给崴了,又“噔噔”往后退了好几个大步,才算停了下来,稍稍有一点狼狈。
“啊哟喂,我的爷,怎么了?”郑二宝最先惊叫出声儿。
接下来,驾车的,随行的,一个个都失声惊呼起来。马车一直走得好好的,他们家的主子爷却突然从车上倒退着下来了,还差点儿摔一跤,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吱”声里,马车迅速停了下来了。
郑二宝率先奔过去,扶住赵樽,惊慌失措的喊。
“主子,您没有伤着吧,出什么事儿,楚七呢?”
赵樽瞄了一眼已经关严的马车,重重咳了一声,“爷看今儿这天气甚好,想要出来活动活动筋骨。郑二宝,把爷的大鸟牵过来。”
“是。可是主子爷……”
“可是个屁!”
一脚踹在郑二宝的屁股上,赵樽难得的又一次爆了粗口。
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儿,随行的将士都齐刷刷住了嘴,垂下了头去。
他们都莫名其妙,可赵樽的马车密封性极好,随行的人又有意与车保持了距离,就连驾车的郑二宝都糊里糊涂,谁又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
马车继续上路了,直到天边浮出一抹黄昏的霞光时,赵樽才“活动筋骨”完毕,把马丢给了郑二宝,慢慢地踱上了马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