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元鸿畴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连夏初七与赵樽也是一惊,交换了一个眼神儿,可那小厮愣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老爷,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说是伤了,伤了……”
连续说几个“伤了”,大概是见到有郡主在座,小厮愣是没有说出口,气得元鸿畴也难得再听下去,直接一拂袖子,与赵樽说了一声,率先冲出了屋子。
夏初七心里担心元小公爷,也随了赵樽急步出去,还没出府门,果然见到元祐被两个仆役从大门抬了进来。她微微一眯眼,观他气色是有些不好,可他的身上却不见伤势,也不像是生了重病的样子,一张风流俊脸上,全都是古怪的神色。
“祐儿,这是怎么搞的,谁伤了你?”
到底还是当爹的心疼儿子,第一个冲上去的人就是元鸿畴。
元祐看着他爹,咬了咬牙齿,脸上略略有些涩意,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只让人先把他弄入了屋子,把下人都遣散了,他才摸了摸鼻子,掠过夏初七满是猜测的脸,目光落在了赵樽的脸上,语气带了一些恼意。
“天禄,老子肯定是被东方青玄那厮阴了。”
赵樽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眉梢挑了一挑,“你到底怎了?”
元祐气咻咻一哼,“昨儿你抢了人就走了,小爷我就奚落了东方那厮几句,原本是准备要打道回府的,却,却在路上碰见了一个长得极好的小娘们儿,她的马车坏在路边上,小爷我一时心痒痒,就……”
停顿一下,看了看他老爹黑沉沉的脸,他才狠狠一咬牙,“他娘的,那小娘们儿真是狠,小爷我一时不查,竟着了她的道,被她捆在马车上,过了一夜……今儿早上醒过来,发现命根子生痛。而且,还,还他娘的不好使了,如果再让小爷我见到她,非得生扒了她的皮不可。”
原来还是风流惹的祸?
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命根伤了可是大事。
元祐的后院里侍妾众多,可如今他都没有娶正妻,也没有孩子,如果真出点什么故障,那诚国公本就是抱养的儿子,到了他这里,不就得断了香火?
一听这话,元鸿畴脸都白了,“来人,赶紧去请刘大夫来!”
夏初七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是东方青玄设计报复元祐,这事多少也与她有关,而且她人在府里了,瞧病不是挺方便吗?她接过话来,“父亲,不必去了。你女儿不就是现成的大夫吗?”
元鸿畴微微一愣,可还没等他开口,赵樽已然黑了脸。
“不行。”
飞快瞄他一眼,夏初七笑靥靥的开口,“莫非你瞧不上我的本事?”
赵樽微微眯眼,自然不会回答她这样“弱智”的问题,直接沉声喊了郑二宝进来,吩咐说,“赶紧差人去太医院找个太医来。”
“是,主子。可是……”
“哪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