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黑着脸,“何物?”
炔儿比他还冷,“借我母后怀抱一用。”
夏初七心里闷笑,赵樽却绷着个脸,“我若不借呢?”
“抢!”炔儿昂着小脑袋,冷冷回答。
一般人看着赵樽就害怕,不敢与他对视。
可炔儿盯着赵樽,紧抿嘴角,一个字:犟!
夏初七看父子两个拧上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匆匆推开赵樽的胳膊,便要把儿子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可赵樽却霸道得紧,捏住她的腰就是不放,黑着脸对炔儿道:“回去读书,小孩子,捣什么乱?”
“劳逸结合,母后说的。”炔儿继续冷视他。
“对对对,我说的,我说的。”夏初七笑得腻歪,暗自掐赵樽的胳膊,示意他放手。
但这货依然没有动静,只冷眼看着六岁的小儿子,“回去。”
炔儿看他一眼,突地莫名冒出一句。
“父皇今日气色不佳,似是操劳可度,多多休息些好,别再碰我母后了。”
说罢他过来,拽着夏初七的手,用力一拉,拧头就走。
赵樽手一松:“……”
憋住心里的笑劲儿,直到走得远了,夏初七方才冲儿子竖了竖拇指,拍拍还在发寒的心脏。
“好样儿的,儿子,敢和你爹横!”
赵炔抬头看她,骄傲的哼了一声,眸底浮出一丝笑意。
“那是自然,母后也不看看,儿臣是谁的种!”
“……”夏初七再次无语,这不是变相的夸了赵十九么?
果然人家是亲生父子两个!她咳了咳,回头看了一眼伫立在风雪中的影子,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