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语芙,“你扔我玉佩做什么?”
韩以骁捏起她的下颚抬起来,目光如炬,“以后你全身上下,只能带我给你的饰品。”
“疯子!”
钟语芙手撑在身后朝后退,足朝韩以骁踢过去。
韩以骁扣住她提过来的足,扣住足踝微微朝上提,她的裙锯自然的朝下滑去堆叠。
莹莹烛火下,肌理如玉,腿型修长,骨瘦均匀,只这样握着,他心中便狂跳不已,想起那日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眸种的欲太过强烈,钟语芙有些恐慌,讥讽出声,“韩以骁!是男人就别强迫我,你要点脸。”
韩以骁猛大的抬高她的腿到自己唇边,舌尖在她足踝舔了一口,像品尝珍馐美食,他说,“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你就得受着。”
韩以骁闭上眼,沉溺的吻下去。
“韩以骁,你混蛋!”
她激烈的反抗,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厌恶。
他最厌恶她的这种眼神,双手死死揪扯床单。
心里再怒,唇上那叫他愉悦至死的触感骗不了人。
得不到的心,那就肉偿吧,他想。
她恨。
他怒。
她激烈反抗。
他野性征服。
她眼尾猩红,激烈啃咬他。
心中再不屈服,但是身体自有它的律动。
他指尖的辚辚水光狠狠揉在她指腹,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
钟语芙屈辱的想去死!
漂亮的眼睛里凝着猩红的血丝,像一头恶狠狠的狼瞪着他。
这实在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个女人,眼里写满了不甘,眼中有最烈的火在燃烧,身体却在一下下颤栗,眼里蒙着薄透的水雾,倔强的咬着唇瓣,就是不让它流出来。
唇色被贝齿咬的太紧,凝聚着血色,漂亮的不像话。
被这样的目光死死注视着,韩以骁感觉自己的胸腔被火点燃了,血液翻腾,蓦的想起来他十二岁时候驯服的第一匹野马。
那匹马是真的疯,他几次被它摔下来都是擦着马蹄而过,那种生死关头的惊险刺激,和后来征服的快感叫他酣畅淋漓。
看着她仍旧倔强的睁着眼睛,眼睫拼命眨动,不让自己流出眼泪。
他怜惜的将她横抱起来,放到腿上,抚她假边发丝,柔声问,“弄疼你了?”
他神情太过温柔,钟语芙不懂,这个人,刚刚那样狠厉,现在怎么可以像没事人一样,这样轻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