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到他泄露出这种腻歪的情绪,江暗勾着他的裤腰把拖过来抱住:“现在倒是越来越坦诚了,我把训练时间表发,空余时间都是的。”
闻岁茫然道:“什么意思?”
“我的时候,可以给我发信息,打电话,或者视频。”江暗笑了笑,“要是实在忍住,给址,周末来看我也行。”
闻岁啧了声,掐了把他的腰:“大老远跑去看,美。”
“没心没肺,我会。”
“江黏黏,行?就周多的时间,眨眼就过。”
江暗低头碰了他的唇,眼底有些舍:“好好吃饭,等我来。”
闻岁点了点头,多说什么,只是闷闷抱了他,算是道别。
等到把送上出租车,再重新到宿舍的时候,看到昨晚闹嚷嚷的房间子变寂静,才子感觉空落落的。
之前分开的时候个孤零零呆在房间里的感觉,好像在这瞬间又卷土重来。
他突然有点明白那三年江暗那种折磨又煎熬的痛苦,思念最是磨。
明明才刚走,好像就有点他。
闻岁靠着桌呆坐了会儿,烦闷收拾了几本去图馆,做题的时间倒是很快,做完之后,又是阵空虚。
他撑着巴,无端到上次跟江暗起看的场景,又长长叹了口气。
实在无聊,只摸出手机骚扰季屿。
[勿扰]:儿子,心情好点了吗?
[自闭]:就那样吧,心死灰,我正在疯狂吃东西平复情绪
[勿扰]:啧,要起吃饭么?
[自闭]:吃撑了,陪哥?真稀奇
[勿扰]:他去参加竞赛了,接来周都在
[自闭]:难怪了……我怎么感觉像的备胎
[勿扰]:麻烦搞清楚的位,来拉倒
[自闭]:哎,好意思,实在动,我自己待会儿
[勿扰]:简映还没去找?
[自闭]:以为谁都跟大心脏似的,秒变弯
[勿扰]:??????
收起手机,闻岁烦躁皱着眉,重新翻开课本继续预习。
又过了两个多时,终于收到江暗发来的信息:到酒店了,我换了单间[图片]
闻岁点开实景拍摄,嘴角控制住扬了,感觉自己笑好像过于放肆,又缓慢收了表情。
[勿扰]:我在图馆好好学习,会儿去上课
[江]:这么勤奋
[勿扰]:男朋友这么厉害,拖后腿啊
[江]:那乖点,我去报道了
[勿扰]:好
了,又有些扭捏发了个隐晦的表情包,。
发完,自己都觉有些腻歪,反手扣了手机,再看对话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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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三天,江暗几乎是忙抽开身,别说电话,就连发信息都是抽空才有那么来的几条。听说这届的参赛选手很是变态,集训内容也排满满,连吃饭都跟赶着上战场似的。
闻岁倒是天天泡图馆,恨口气把大的全部预习个彻底,学习起来的时候,时间总是飞快。
只是每次到宿舍,就开始提起兴致,心里有些发堵。
周五晚上,他开始把江暗的三十六封信重新翻出来,张张逐字逐句的读,越看心里越闷。
三天而已,那可是三年的时间,千多个日日夜夜。
闻岁心翼翼把那些信用塑封装起来,没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八辈子没这么矫情过了。
起身准备进浴室,拿睡衣的时候,指尖碰到上次穿过江暗的那件,顿了顿,从衣架上扯了来。
洗完澡,他换上那套衣服,扯过衣领嗅了嗅,好像上面还残留着那个的气息。
他没自己的床,掀开那床红被子躺了进去,摸出手机百无聊赖刷着新闻。
上面突然弹出个视频邀请,闻岁拧着眉点开,屏幕正中央出现了那张朝思暮的脸。
闻岁有瞬间的愣神,缓慢眨了眨眼:“是很忙吗?”
“今晚有聚餐,我推了。”江暗出声,嗓音有些疲惫的沙哑。
他把手机固在正前,懒散靠在座椅里,肆无忌惮打量着对面的。
头发乱糟糟的,有几缕发丝贴在额前,整个裹在那床红被子里,露出的领口看上去很是眼熟。
江暗顿了顿,瞬间了然:“看来岁岁很我。”
“从哪儿出的这个结论?”闻岁啧了声,口对心说,“我这几天过要潇洒,看完了本专业,打了两场球,泡了三晚上图馆,顺带吃了家新开的川菜馆。”
还帮黄姐火锅做了场促销活动,然这个没敢暴露。
江暗嘴角弯了弯,慢条斯理说:“睡我的床,穿我的睡衣,旁边还叠着我写的信。”
“………”被揭穿真相,闻岁抬手抹了把脸,结结巴巴说,“干什么,哪条法律规男朋友没这些权利?”
“然可以。”
“怎么阴阳怪气的?”
“没有,我只是很开心。”
“开心就这表情,跟个冰山脸似的?”
互相贫了几句,闻岁才意识到,这个视频说的话大概比他这几天加起来都多。
心情好就懒理,就连汪奇粤都说他哥在,跟变了个似的,高冷比。
闻岁换了个躺着的姿势,把手机随意斜放在枕头旁边,问道:“们这次竞赛多么?”
“挺多,全国各省都来了,分成了十八个组。”江暗笑道,“什么时候对这种事好奇了?”
闻岁哦了声,慢吞吞说:“会就这么三两天,还有给表白吧?”
江暗微微挑眉,诚实道:“确实有那么个,好些都是之前高中竞赛就见过的。”
“哦,之前简映是说了么,江□□号多大,食堂吼声都有粉丝的程度。”闻岁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带着酸,“那怎么家的?”
江暗抬手,动了动无名指,对戒泛着金属的光泽:“这还明显?”
闻岁沉着脸说:“都知道有主了还表白,够野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