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之见他这般架势,心一横,愤愤地坐起来,水灵灵的眼眸瞪着他。
陆修元听完她的控诉,目光寻到她的脚腕,盯着红绳,笑容意味深长。
姜杏之拉着裤脚,遮了又遮,红着脸,捧着他的面颊移开他的目光,不许他看。
“杏之便是因为这个原因?”陆修元没有特殊爱好,行事时铃铛声是能添些趣味,但他并不过多在意。
可如今瞧姜杏之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倒是来了兴致。
“被别人听去太羞耻了,”姜杏之扁扁嘴,任谁听到别人议论自己的床事,都会不开心,她幽怨地看着他,“都怪道长,太放纵了。”
陆修元欣然接受她的抱怨,不过他不打算改,只勾着她的腰,低头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含糊:“杏之不喜欢吗?”
姜杏之喉咙一哽,她,她自然……
也是喜欢的。
脖子间的酥麻四处乱窜着,姜杏之挪了挪身子,烧红着脸轻轻推他,觑了他一眼,嗡声嘟囔:“要先解脚链。”
陆修元手掌抚着她腰间的软肉:“不必,杏之自幼戴在身上的物件,平时还是不要离身的好,若不想它作响,自有别的方法。”
姜杏之疑惑地看他,眸子清澈极了,半点没有往歪处想。
陆修元勾唇笑了笑。
……
睡觉前,姜杏之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她就知道他的法子,专是折磨她的。
不过次日醒来,听阿渔说,院子里的那些侍女都被于安拉去学规矩去了。
个中缘由,姜杏之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低头装作不安感兴趣地吃着早膳。
哦!不,已经是午膳了。
檐下挂着水帘,香净站在廊下合起伞,拍拍身上的雨水,走进殿内道:“殿下信已经送去了,五姑娘说,她一定会好好地骂骂仲秋,等改日雨停了,就进宫来看蒲月。”
“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倒是越下越大了,瞧着令人心慌。”十五给她递了干巾子,让她擦擦。
“听说汴河河水涨得极快,再几日怕是都要淹了。”
姜杏之忽然抬头,她想起她忘记什么事了。
前世,这年七月,扬州城大水,房屋塌陷,百姓伤亡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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