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妲绮知道瞒不住老夫人，坦率承认所有，并列出了几个值得怀疑的人。

老夫人听罢，反应平平。

“阿决不是处置了好几个经手之人？”

“祖母应该知道，她们只是替罪羔羊，只是夫君泄愤的结果。”

那几人无辜却不值得可怜。

若做事再谨慎些，没有给真凶机会动手，老夫人便不会中毒。

所以，燕决处置时，叶妲绮并没有阻拦。

老夫人长叹口气，垂头摩挲着腕上镯子，“这事就此作罢吧。”

“祖母？”叶妲绮不可置信，她一向不认为老夫人是良善之辈，怎么可能纵容有人把手伸进荣和堂?

“难道祖母知道谁是凶手了？”

叶妲绮回到落霞苑，静坐在房间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想通老夫人到底什么意思。

她说并不知道真凶是谁时，叶妲绮感觉老夫人并不似在说谎。

只是她眼底浮出一抹追忆的神色，不知道想起什么来，只觉得老夫人面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