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真正正把忘恩负义和过河拆桥变成了自己的代名词。
晚上陆怀川训练完回来,夏卿卿正坐在床上发呆,手边是一些她自己的衣裳和陆怀川的衣裳,这些东西得提前准备好,到时候上战场直接打包就不再动了。
除了这些,最重要的就是夏卿卿的特效药,她都写好了小纸条给陆怀川分类装到了背包里,什么时候吃,有什么作用,一清二楚。
做完这些,她突然又回想起白天看到黄华荣的场景,一时间陷入了以前的回忆。
直到陆怀川进门,洗过脸,脱了外衣,都挨着她坐在床上,她才发现人回来,“回来了?”
陆怀川大手摸她脑门,“想什么呢?”
他手腕里的手表没防住碰到了夏卿卿的额头,凉的夏卿卿往后缩,表带的光晃了一下,夏卿卿心里一个念头突然涌了出来。
白天黄华荣也是看了一下腕表。
而且那腕表看起来并不便宜。
他家条件一般,可以说是极差,队里该借的钱他借了个遍,可是如今他却戴着那么昂贵的手表?
这不合理!
夏卿卿回想了最后几次爸爸写信来说的话,之前每次都会提到黄华荣家的孩子,说有机会带夏卿卿和他们认识。
可最后几次,他基本没再提过黄华荣一家。
夏卿卿还特意问过,爸爸只轻描淡写的说,队里太忙,见面不多了。
那个时候的夏卿卿没当回事,可现在想想,好多地方都不太对劲。
夏卿卿向来是什么事都不瞒着陆怀川的,所以她认认真真跟陆怀川说了这件事,陆怀川也神色凝重,“卿卿,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要再私下接触他,我会去查。”
陆怀川保证过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有他在,夏卿卿什么都不担心。
事有轻重缓急,目前的燃眉之急自然是战争马上要打响,全军吹响集结号,陆怀川召集所有人进行战前的最后动员。
训练已经停止,战士们都在一遍又一遍检查自己随身带的装备,保持精神,开始养精蓄锐,就等陆怀川一声令下,整军出发!
夏卿卿没想到会再遇到杜方林。
晚上她从军医办公室出来,杜方林就直愣愣杵在她面前,夏卿卿像是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直接从他面前大步离开。
杜方林看起来有事找她,几步追上她,语气还是和从前一样,“卿卿,你到底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赌气?”夏卿卿简直气到想笑。
“难道不是吗,因为我娶了宋芳,所以你赌气嫁给那个人,也不管他是不是残疾人,现在连句话都不和我说,你敢说你心里不是因为在乎,所以故意做出这样子来和我赌气?”杜方林说得是理所当然。
夏卿卿气极反笑,“杜方林,自信是好事,过于自信就是脑子有问题了,我看你情况挺严重的,前面就是军医办公室,有病趁早治,别出来祸害别人。”
她要走,杜方林像是看生气的小孩子似的看她,“夏卿卿,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和宋芳结婚了,不管好赖,你也有了男人,你难道还要执着于过去不放一辈子?这样有意思吗?”
要不是顾忌着场合不对,夏卿卿的拳头已经在杜方林的脸上了。
她后退半步,抱着胳膊,也不走了,她倒是要看看这杜方林还能说出多惊悚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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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真正正把忘恩负义和过河拆桥变成了自己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