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两人不太聪明的样子。
于是陆惜晚就先给这个名叫大狗子的山匪诊了脉。
众人都一脸期待地看着陆惜晚。
“你最近是不是尿频尿急,夜里频繁起夜?”陆惜晚说。
大狗子点头:“是有这个毛病。”
陆惜晚又说:“是不是时常感觉口干舌燥?喝水也无济于事?”
大狗子连连点头:“对对对,是这样的!”
大狗子转头对匡虎说:“大当家的,这女人说的还挺准。”
陆惜晚又说:“你是不是房事有些力不从心了?”
一瞬间,大家伙竖起了耳朵。
原本还在感慨陆惜晚说得准的大狗子顿时红了脸。
“大狗子你快说说,是不是这样的?”
大狗子难为情地要死:“不是,最近事情多……不是……不是那样的。”
大狗子虽然在努力为自己遮掩了,但他的反应还泄露了实情。
看来女子确实是个大夫!
陆惜晚又说:“拿纸笔来,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按照方子吃一个月就可康复。”
匡虎说:“我们这里没有纸笔,纸笔这么金贵的东西,我们用不起。而且就算你写了我们也不识字,更没地方去抓药。”
陆惜晚说:“那我帮你们将药配好。”
大狗子眼睛一亮:“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说完,大狗子又意识到这个反应有问题,忙补充:“我说的是频繁起夜、口干的毛病,不是别的,你们不要想多!”
几个兄弟都掩嘴偷笑。
不想多是不可能的。
大狗子掩面。
心里苦。
但这药一定得要。
媳妇儿更重要。
接着陆惜晚又帮匡虎看诊。
匡虎表情严肃,整张脸都是冷着的。
“大当家的腿应是好多年了吧?”陆惜晚说。
匡虎神情一滞:“是有些年岁了。”
“每逢阴雨天膝盖很酸痛?”
匡虎看向兄弟们看自己的担忧眼神,犹豫后还是承认了:“是。”
“我给大当家的做几贴膏药,坚持一年,即可康复。”陆惜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