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也是好奇,赶紧帮他穿衣,嘱咐道:“那若是有事,及时给我通个信儿,我心里惦记。”
“好,知道了。”周院长应着,然后去了前边。
两边见面,少不得一番寒暄和客气。
周院长见得家仁和礼哥儿也在,就问道:“这两个孩子怎么没去吃饭,再有半个时辰,就该上晚课了。”
李老二拱手行礼,“院长,今日我们冒昧前来,实在是一有件重要之事要说,也同这两个孩子有关。
“还请院长派人把彭先生请来,最好再加几位书院里德高望重、行事公正的先生过来,一同做个见证。”
周院长深吸一口气,心里明白,他的猜测没有错,今日李家要说的事肯定不小。
他没有再问,喊了长随和小厮,吩咐几句。
很快,彭先生和两位老先生就上门来了。
彭先生是家仁的授业先生,另外两位老先生,一位姓程,管着书院的戒律堂,学子们犯了大错小错,都是他负责惩戒。
另一位姓耿,也是书院里公认的铁面先生,行事很是严格。
彭先生原本以为李家人拜访院长,请他来陪客,但进门发现气氛不对,才知道事有蹊跷。
程先生和耿先生也是心里疑惑,只是没有问出口。
周院长说道:“李伯爷,可以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吗?”
李老二起身,同彭先生、程先生和耿先生行了礼,这才说道:“这两日家里发生了一件事,原本以为只是事关孩子的前程,但刚才被家仁点醒,我才想起,此事若是处置不好,对书院影响更大。”
说罢,他就把家里人出门逛街,被小贩儿强卖了两个平安符木牌,小侄女淘气发现了木牌蹊跷,而小贩又是受家仁同窗的书童指使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李老三也把那两只木牌拿了出来,摆弄两下,木牌打开,里面的纸片就展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