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眼中光芒黯淡，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会好好考虑的。”

这不过是敷衍的话语，在刚才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如果牺牲自己，保全司寒，那他自然选择牺牲自己。

女人轻叹一声，知道舒白的选择，她看向天上温暖的阳光，道：“我的神识也坚持不了多久，你还有什么疑问，趁现在我还在，抓紧问吧！”

舒白一听这话，就不客气了，问出他一直好奇的问题，“师父，你留下符文书的时候，为什么不翻译一下？”

害他瞎猜，真的好累。

“因为为师要确定这本书落在你的手上。”女人见舒白眼中充满了不解，解释道：“我能看到未来，这本书若是留下翻译，就不会落到你手里。”

舒白恍然大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转而想到绿光降临前，符文书散发出的白光，问道：“为什么符文书刚好在怪物降临前散发出白光？”

“因为我精准预见到波特星人的战宠什么时候降临，所以我将封印刚好设置到绿光降临前解开封印。”

“那为什么我小时候绘制符文，怎么也绘制不成功，而且我教别人绘制符文，他们也都没办法绘制符文？”

“你当符文是儿戏？别人想学就能学成功？”

女人说起符文，一脸自傲，“我们符文一族，只有心甘情愿分出一缕精神力给别人，别人才能绘制符文。

至于你，那是因为你们祖上在我最困难之际帮助过我，所以我为了感谢他们，在他们后代最困难之际，帮助他们的后代一次。不然以你的资质，还不够格当我的徒弟。”

被无情打击的舒白满脸尴尬，但女人说的没错，他的资质真的太平庸了，快两年的时间，他依旧那么弱，弱得连自己最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

他看着女人，再次弱弱问道：“师父，那要怎么才能分出一缕精神力给别人？”

“等你到达一定等级，自然就会，不过你没那个机会了。”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淡，隐隐快要消散在这天地间，不死心的她再次劝道：“舒白，你的人生还很长，没必要为了不值一提的爱情放弃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