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将离的话，夏新苦哈哈地过来，那腥臭味差点让他撅过去。

他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凑过来看了一眼，唰的一下，立即转过头去，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手指缝里钻出来。

“老，老祖宗，我，我看不出来……”

“你师父都教你什么了？”将离白他一眼，“这就是简单的聚阴阵，只不过在聚阴阵里，增加了一个指向阵而已。”

夏新苦着脸，“老祖宗，我，我不懂啊……这些我真没学过……”

他天资有限。

有些东西，老道士就没有教他。

将离说的这些，他是真的不懂。

将离也是无语。

“指向阵是什么意思？”傅时延在这时候开口，“是生辰八字，指向我吗？”

将离扬了扬眉，意味深长地瞥了夏新一眼，“听到没，人家傅总都比你强。”

夏新：“……”

想哭。

将离转而望着傅时延道：“没错，这就相当于一个另类的厌胜之术，专门将吸收来的阴气，转移到傅总身上。”